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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引領我看見小時候被俠客推下水,被絆倒的場景,估計是想激起我對俠客的疑心,藉機挑撥。
然,另一種力量便開始與之對衡,在霧氣引領我見到那些事情之前便將我送往了那個世界,以靈魂寄居的方式,恐怕這股力量與俠客腦中的系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反正脫不了幹係。
啊不好,頭又開始痛了,眼前霧濛濛的,竟然詭異的起霧了。
船家咦了一聲,&ldo;這麼好的天氣照理說不該起霧啊。&rdo;
說話間,我們不知不覺已經駛進了那片濃霧之中。
我暗自心驚,下意識伸出右手想要尋找庇護,因為我總覺得這玩意兒有些死纏爛打,還總是衝著我來。
耳邊傳來一陣陣的呼喊,是我媽在喚我的名字,愣神片刻,我便將手向聲音源伸過去,顫抖的喊了聲:&ldo;媽……&rdo;
&ldo;林林?林林你在哪兒?我怎麼看不見你?&rdo;
這時傳來我爸的聲音:&ldo;這霧怎麼這麼大,林林你在哪兒!?&rdo;
周圍還能聽見二姨、青之跟雨楓的聲音,但就是看不見人,我像是隻迷途的羔羊,轉悠來去不知歸途。
驀地,手心一涼,一隻手驀地握住我的左手,那份冰冷有些徹骨。
我心臟猛地一縮,登時想要甩開那隻手,一陣滑膩的、冰冷的氣息瞬間便將我整個人裹住,嚴絲合縫,根本無法呼吸。
我用力掙扎,右手不住的揮打著,但這只是白費力氣,我能很清晰的感覺到全身的力氣在慢慢流失,大腦很快就因為缺氧而供血不足,眼前開始出現一陣白的一陣黑的片段。
就在我以為我這二十年的人生就要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原因而結束的時候,那隻捉住我左手的手緩緩放開,轉而覆上我的額頭,一股清流從眉心流進身體,流經四肢百骸,很是舒適。
我打了個顫,感覺那滑膩的氣息消失得乾乾淨淨。
&ldo;林林你沒事吧。&rdo;耳邊傳來俠客略微沙啞的聲音。
搖了搖頭,我這才發現原來那隻覆在我額頭的手的主人正是俠客。還不等我說出下一句話,我們腳下的船忽然開始劇烈搖晃,如果不是俠客立即環住我,我可能就要在船頭打滾兒了。
從俠客懷裡抬起頭,便見一道金光沖天而起,霧氣像是非常懼怕這道光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散開去,海面重歸平靜。
那道金光碟機散了霧氣後,還未消失,直直插進雲層‐‐
金光周圍飛舞著一些細小的顆粒,不知是水珠還是光點,密密麻麻,在空中繪製出一個巨大的圖案,而後齊齊掉落進海水裡,這時,金光也逐漸開始消弭。
霧氣散開後,便能看見周圍的狼藉。狼藉之中,週二直直挺立著,由於距離較近,我能聽見他此時喃喃的兩個字。
&ldo;哥哥。&rdo;
我跟俠客對視一眼,看來這對兄弟並不如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船靠岸之後,週二非常禮貌的對我們鞠了一躬,說是感謝我們能捎上他,其他人都一頭霧水,因為週二的哥哥還未找到,週二看上去平靜極了,像是發現了什麼。
只不過別人的事情我們也不好多問,就算好奇心再大,也得收。
站在岸邊眺望遠方的海面,只覺得風平浪靜,之前發生的一幕幕彷彿只是錯覺,收回視線,眼角餘光瞟到那邊海岸走上來一個全身濕噠噠的黑髮男子,那男子也注意到我的目光,沖我微微一笑,不知怎的,我總覺得那笑容陰測測的。
回到旅館休息了一陣,吃完晚飯後已是八點過,據當地人說今晚有篝火晚會,雨楓可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