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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璐搖搖手裡的一包零食,委屈地對姨媽說:“不是我,媽媽,我剛才去小賣部買東西吃了。”
姨媽再問:“那你有沒有看到是誰做的?”
簡璐嘟起嘴搖搖頭,“我剛走到院子門口就這樣了。”
姨父出來打圓場,“算了,算了,媽,大過年的,小孩子調皮嘛,改明兒我重新給您買幾盆蘭花過來,拖鞋蘭,還有一叢五支的蝴蝶蘭……”
不能不說姨父很能哄人開心,外婆的火氣已經下了一大半。
“來來來,媽,我們回去打牌,您看,剛才我們每人輸給你好幾百,您不會就這樣想走人吧。”姨父跑到院子中去扶外婆,老太太借坡下驢,跟著他向屋裡走。
經過我和陶然面前的時候,她狠狠地瞪了陶然一眼,厭惡,嫌棄之情毫不隱藏,陶然剛剛探出的小腦袋被她這麼一瞪又立刻縮了回去。
這老太太真討厭,本來打算就這樣算了,我實在眼不下這口氣,幹嘛我家陶然要揹著個黑鍋。
“等一下。”
老太太停下腳步,所有人都看著我。
“事發的時候王阿姨和璐璐不在現在院子,你們在打牌,媽媽和姨媽在房間裡,我在洗手間,那就只有胡寒和陶然在院子裡。換句話講,這東西不是陶然拔的就是胡寒拔的,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以來你們指責陶然,為什麼沒有人懷疑胡寒?”
我話音剛落,立刻有人不樂意了,舅媽尖著嗓音說,“你是什麼姐姐啊,有你這樣當姐姐的嘛?這樣講弟弟,我們家胡寒最聽話了,才不會做這種事。”
胡寒還是把頭埋著不敢起來。
我讓陶然自己站好,走到舅媽跟前,對胡寒說:“寒寒為什麼老是要媽媽抱呢,這麼大了該自己走路啊,你告訴姐姐是誰把花從花盆裡拔出來的,是陶然還是你?”
舅媽立刻瞪了過來,我才不甩她,但是我發現她抱著胡寒的手在輕輕掐他。
胡寒輕輕地扭了扭身體,把頭埋在他媽媽的懷裡,支支吾吾地說:“是,是陶然。”
不知道他媽是怎麼教他的!!
“啊?寒寒你說什麼,姐姐沒聽清,你下來好好說給姐姐聽好不好?”我伸手想把他從他媽的懷裡抱下來,他扭著身體死活不肯。
舅媽不樂意了,抱著胡寒扭開,“他不是說了是陶然了嘛?你幹嘛還問他?”
“張平,你把他給我放下來,讓他好好說!”舅舅生氣了,語氣一點也不客氣。
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老太太心裡也明白了七八成,說:“算了算了,這麼點小事,一株花而已,我們進去打牌。”說著開始招呼大家進屋。
一株花而已?剛才以為是陶然的時候怎麼不這麼說?現在知道是自己孫子做的好事就算了,真是好笑!
舅媽立刻附和,“算啦算啦,陶然也是調皮而已,媽都說沒什麼了。”
死八婆,今天不把真兇揪出來我跟你姓!
“舅媽,你怎麼就不敢把寒寒放下來呢?難道他手裡有什麼?”
她本想瞪我,可惜我一點也不怕地回看過去。
舅舅聽我這麼一說,立刻走到胡寒跟前,把他從他媽的懷裡扯下來,讓他自己站好。
舅媽嘴裡嚷道,“你要幹嘛,你這是幹嘛……”可惜被舅舅推到一邊不讓她靠近兒子,“站到一邊去!”
舅媽被舅舅一喝,不敢再鬧,乖乖站到一邊去了。
胡寒雙手緊緊攥著藏在身後,不肯鬆開。
“把手伸出來。”舅舅的沒有兇他,但是語氣不容置疑。
胡寒顫顫巍巍地把手從後面伸出來開啟。
看到他手上的泥和綠色的汁液,不用我再多說什麼,所有人都明白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