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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這群暗衛裡面,除去陸言之外剩下的都是老粗,舞刀弄槍可以,琴棋書畫就免了。陸言搖著扇子擺擺手,想起喬青的琴藝,再想起無紫的畫工,連個丫頭都是畫中高手,主子更不用說:「不會,琴棋書畫之道,一理通則百理通。以喬公子琴藝之高絕,斷不會畫出這等粗陋之菊。」
「也是,那菊花……」
「越看越是有幾分……」
兩人望著菊花摸下巴:「說不出的猥瑣氣質。」
一語驚醒夢中人!沒錯,說不出的猥瑣氣質。宮無絕睇著腳邊這本書,已經猜到了這是什麼下九流的東西。唇角不由勾起抹冷笑,男人,女人,青樓,宮無絕不得不說,在他自以為已經見識了喬青的全部惡習之後,這小子總能給他新的「驚喜」。把春宮圖貼身儲存,她要幹什麼?每天晚上拿出來回味麼!
毫不掩飾的不爽,朝著喬青狠狠地射過去。
喬青死豬不怕開水燙地聳聳肩,好吧,這也算是錯打錯著,讓這人誤會她每天看春宮圖,總好過每天看的是以他們兩人為主角的春宮圖。喬青笑的吊兒郎當,正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撿起來,囚狼已經先行一步。
「什麼東……靠啊,老子要去洗眼睛!」
囚狼被燙了一樣一把丟開,一道優美的弧度劃過半空,「啪!」好死不死落到了一雙黑色的靴子前。喬青嘴角的笑瞬間僵硬。什麼叫倒黴,什麼叫怕什麼來什麼,什麼叫喝涼水都塞牙縫,什麼叫墨菲定理——一陣小風吹來,嘩啦啦紙張翻飛……
「嘶——」
陸非倒抽一口冷氣。
陸言扇子吧嗒落地。
祈靈刷一下捂住臉。
蘭蕭蹦喬青三丈遠。
大白喵嗚一聲鑽進了馬車,車簾挑起一個縫隙露出那雙賊溜溜看好戲的貓眼,清晰的傳達出了一隻貓的預言:你完蛋了!
喬青暗暗磨了磨牙,無紫非杏對視一眼:公子,這就是命啊!
此時的那本書,正以一個飛快的速度一頁一頁又一頁的翻過,形成了一場活靈活現的動態春宮。其內兩個男子——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前忽後、忽跪忽臥、頭尾相接,以床榻、桌案、地板、書房、浴室、花園等一系列姿勢一系列地點進行了一場活色生香的深入交流。而無一例外的,正是上面兩個男子的身份。
宮無絕虎軀一震。
他低著頭,所有偷偷瞄來的目光都看不清他的神色,除了那不斷跳動的眉骨之外。終於,片刻的沉默之後,春宮結束,宮無絕抬起頭,看了喬青一眼。喬青眨眨眼看回去,他又看了她一眼。那目光怎麼說呢,似疑惑,似糾結,似是沒想到,又似乎大喜過望?
喬青傻眼了。
她都準備好要和暴走的男人打上一架了。這結果,卻是出人意料。
宮無絕似乎心情不錯,嘴角微微彎了下,對著她溫柔之極的一笑,笑出了她從頭到腳的雞皮疙瘩。然後,彎腰,撿起了地上的春宮圖,手臂一轉極其自然地揣進懷裡:「走吧,趕路要緊。」
眼睜睜的看著宮無絕繞過她,鷹眸含笑,劍眉如飛,連走遠了的步子都輕快上幾分。身後眾人齊齊張大了嘴巴。
「公子,就這樣?」
不怪無紫非杏納悶,喬青也想問,就這樣?在她準備好了宮無絕的惱羞成怒暴跳如雷之後,這事兒就這麼輕描淡寫地揭過去了?難道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可是剛才那語氣是怎麼回事兒?溫柔的能膩死個人!
喬青打了個寒顫:「搞什麼,大白天的見鬼了!」
陸非陸言雙雙對視一眼,無語凝噎淚兩行。
這哪裡是什麼暴風雨前的寧靜,他們主子根本就是沒反應過來好麼?瞧瞧剛才主子那反應,明顯是還沉浸在喬公子隨身攜帶隨身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