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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神神秘秘的。」
在包尋和豆豆的注視下,魏良獻寶一樣的掀開了黑布,露出一個鋼絲籠,一隻雪白的兔子正在啃著香菜,啃的正香。白兔子感受到周圍的亮光,像是受到了驚嚇,丟下香菜,抱著腦袋縮成一團。
果然是野兔子進門,豆豆第一時間對魏良和這隻來路不明的白兔產生了敵意,難道是來和他搶兔糧的?不行!絕對不行,豆角是他的,豆奶是他的,壞人是是誰的無所謂了,總之這個家裡只能有一隻兔子。
「你說的好東西就是一隻兔子?」包尋目光複雜的看向魏良。
「對啊,尋哥,你想,你平時得外出工作吧,你家兔子自己在家多寂寞。我給他找一個玩伴陪著他,你也可以安心工作嘛。」說著,魏良開啟了籠子門,放出了白兔子,「去和新夥伴溝通一下感情。」
眼瞧著白兔子朝他蹦過來,豆豆嫌棄的往旁邊躲。誰要新夥伴,快點帶走,他和這種沒有靈魂的家養寵物是不一樣的。
「更重要的是,春天了嘛,萬物復甦,兔子也有春天吶。我帶來的這只是母兔,正好和你家的配一對,以後還可以給你生一窩小兔子,多熱鬧。」魏良沖包尋擠擠眼,頓時覺得自己聰明極了,肯定能討得師哥的歡心。
豆豆一聽,心肝直顫,他才剛成年啊,還不想生小兔啊。白兔子直往他身上蹭,豆豆趕緊跳開。他往哪跳,白兔子往哪裡追,一時間,兩隻兔子圍著沙發跑起了圈。
「你看,他們感情多好,一見面就玩起來了。」魏良沉浸在自己的感官中,甚至覺得眼前的一幕特別有愛。
呸!好個鬼,這人從哪看出來的感情好,是不是眼拙。豆豆一邊躲避白兔子的糾纏,一邊在心裡把魏良罵了個狗血淋頭。
包尋的臉色才緩和上來,被魏良這麼一鬧,又沉了幾分。什麼一窩兔子,他養一隻還不夠嗎?要這麼熱鬧幹嘛。再說,他自從養了自家兔子之後,就覺得別家的兔子都蠢透了。
突然,豆豆腳下一滑,摔了個屁股墩兒。都怪他豆角吃太多了,影響了向來引以為傲的跳躍力。不等豆豆重振旗鼓,後面的白兔子追了上來,照著他猛的一撲,趴在他身上可著勁兒的磨蹭。
救命啊!他今天難道要屈服在這裡?想他堂堂一隻成年兔妖,竟然要和一隻沒有靈魂的家兔配種?蒼天吶,這是要晚節不保啊。
豆豆掙扎著要把白兔子甩下去,就在這時,身上的重量遽然減輕。豆豆停止了掙動,爬起來回頭看看,就見包尋站在他旁邊,手裡正提著白兔子。
「帶回去,我們家兔子不需要。」不待魏良反應,他已經把白兔子塞回了籠子。
「啊?可是,兔子都是要配種的嘛。」魏良還想說些什麼,察覺到包尋臉色不善之後,盡數都嚥了回去。
「真不配啊?」他不死心的問道。
白兔子一直在撞籠子,鋼絲籠被它撞得都快要傾斜了。包尋眼疾手快,抄起黑布把籠子包裹住,阻擋住光線,才讓白兔子安靜下來。
「不配。」生什麼兔寶寶,他要豆豆一隻兔子就夠了。
人家主人態度堅決,魏良也不好再堅持。「那成吧,我帶回去,以後要是想配再找我,師弟我再去給你學摸一隻。」
聞言,豆豆兩隻前爪微不可見的抖了一下,還配,配你個大頭鬼。
「尋哥,你耳朵怎麼了?」魏良盯著包尋的耳垂猛瞧,忽然眼神變得曖昧不明,「是不是哪個小嫂子太熱情了,都咬這來了。」
「去你的,我這是,讓門夾的。」包尋不想說是他作死,讓自家兔子咬的,顯得自己多沒面子。可一時又不知道找什麼藉口,只能說了一個蹩腳的理由,連他自己都不能蒙過去。
「門?誰家的門還有分印兒,明明就是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