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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們&rdo;指的是高中時期組隊打籃球的男生,陳心沁本能的覺得男人之間比較有話題。
林現也沒多說什麼,沖她禮貌地一笑,自發地找了個人堆加入進去,有一搭沒一搭地同一群不太熟的同學敘舊。
等他走遠,她才將艾笑帶到宴會廳的一角,似乎有成筐的問題要問:&ldo;你真的和林現在一起了?天吶,他變化好大,有沒有做整形啊?&rdo;
&ldo;我快五六年沒你的訊息了,為什麼當初換了手機號碼不告訴我?&rdo;
&ldo;那件事情我都聽說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來找我呢?我可以幫忙的呀。&rdo;
&ldo;你現在住在哪裡?週末會加班嗎?我之前……&rdo;
……
在艾笑還未變成一條鹹魚的時候,陳心沁是個傻白甜,成天跟在她屁股後面轉。
想不到隔了那麼久,她還是一個傻白甜,並且大有變本加厲的趨勢。
&ldo;等等等等‐‐&rdo;她額頭的青筋狂跳,連忙打住對方,&ldo;一個一個來,一個一個來。&rdo;
臺上的司儀在視話筒的音量,不時有刺耳的迴響盪開。
艾笑站在裝飾花的旁邊,胳膊搭在欄杆上探出身子往樓下望,吳浩和他的親戚們正接待陸續進門的來客。
她漫不經心地看著:&ldo;這些都是他給你打聽的?&rdo;
陳心沁嗯道,&ldo;還有一些是從別人嘴裡聽到的。&rdo;
她歪了歪頭,模樣很有幾分委屈,&ldo;笑笑,你沒把我當朋友嗎?我難道不是可以患難與共的人麼?&rdo;
艾笑聞言無聲無息地一笑,&ldo;不是這個意思。&rdo;
對於病人而言,無論是患了什麼病的病人,焦慮、不安與情緒的失控,就算是最親近的父母長期相處也難免會產生厭倦,又何況是朋友。
&ldo;現在不都沒事了嗎?咱們以後也可以聯絡。&rdo;
艾笑輕輕把話題岔開。
&ldo;嗯,也是。&rdo;陳心沁想找手機,翻了半天才懊惱的發現自己穿的是裙子,&ldo;對了。&rdo;
她忽然小聲地問,&ldo;你既然跟林現好上了……那前不久,在花城市醫院的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啊?&rdo;
艾笑微妙地皺了下眉,&ldo;嗯?&rdo;
陳心沁瞧見了,立馬解釋說:&ldo;啊,我不是想找你打探八卦。&rdo;
她瞥著不遠處三三兩兩落座的同學,隱晦的使眼色,&ldo;那幾個是吳浩班裡的人,她們好像對你有點意見……要不等會兒你坐左邊桌吧,都是我大學的朋友,很好相處。&rdo;
艾笑順著她所示意的方向看去,幾個陌生又熟悉的臉孔在交頭接耳的談話,依稀能認出是和自己同校的女生。
至於叫什麼名字就不太記得了,大概當年只是上下樓梯見過幾面。
儘管不太認識,但對方的眼神艾笑卻很瞭解。
她把陳心沁的話聽進去了,索性從一開始便不去往這些人裡湊。
快到十二點,光線暗下來,婚禮差不多要開始了,周遭的音樂逐漸婉轉,隨著新娘的出場,賓客間的起鬨聲愈發吵雜。
這種婚宴她上班後就參加過不少,基本是大同小異的流程。
林現在隔壁喝了幾杯,不動聲色地默默坐在她身邊,兩個人一起看臺上的燈光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