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頁(第1/2 頁)
戈樾琇想過要見宋猷烈得費一點勁,可沒想到費很多勁還是見不著,前臺人員是一名中年婦人,這位瞄了她一眼後就暗地裡翻白眼。
翻完白眼後是職業笑容。
笑著問她有預約嗎?
&ldo;沒。&rdo;
中年婦人收起笑容,一副&ldo;我就知道&rdo;的表情。
&ldo;能讓我和宋猷烈……&rdo;見中年婦人作勢要從椅子起身,慌忙改口,&ldo;能讓我和宋先生通一次話嗎?&rdo;
中年婦人拿起座機。
但,那是一通打到保安室的電話。
戈樾琇只能出示自己的記者證,還附上聯合國特邀觀察員證件。
中年婦女把目光投向大廳,分明是:保全人員動作太慢了,這打扮花哨的女人行為十分可疑。
撥出一口氣,戈樾琇從包裡拿出一隻耳環。
&ldo;它是宋先生送給我的。&rdo;耳環在中年婦人眼前晃動著,在說這話是戈樾琇有那麼一點點的心虛。
耳環原本是一雙的,當她戴上它時其中一隻被宋猷烈丟到海里餵魚了。
宋猷烈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戈樾琇自然心知肚明,耳環原本應該戴在另外一個姑娘耳朵上,她任性慣了,要把耳環佔為己有對於她來說不是一件難事。
結果,耳環變成是宋猷烈&ldo;送&rdo;她的了。
即使只是一隻,那也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直到現在戈樾琇還留著這隻耳環,以一名精神疾病患者的心態來解釋,為什麼要一直留著這隻耳環,大致是因為耳環是別人的。
這世界有那麼一種人,別人的東西才是最好的,戈樾琇想她也許是這一類人,當然,這個特徵只針對宋猷烈。
如果再解釋細一點的話,這純粹是佔有慾在作祟。
對偷偷種在後花園的甜莓她擁有著至高無上的許可權。
這個理念一直未曾改變。
對於那隻在晃動的耳環,中年婦人視若無睹。
&ldo;女士,您稍微思考一下,男人會在什麼樣的狀態下送女人耳環?&rdo;嘴角堆著笑容,&ldo;換個說法,女士您這是在為難我,這也許會導致您的工作不保,往宋先生秘書室打一通電話,讓秘書室的人傳話,說一名叫做戈樾琇的記者找宋先生有事其實也就舉手之勞而已。&rdo;
這番話轉過來就是:喂喂,姐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但‐‐
中年婦人直接從座椅上站起,雙手撐在前臺桌面上,把她上上下下打量個遍,連眼睫毛都在傳達著:就憑你?
眼睛在打量她,嘴巴也沒閒著:&ldo;幾天前,我才打發走一個自稱懷了宋先生孩子的女人。&rdo;
還有這樣的事情?
看來她的甜莓這幾年來女人緣更好了,也不知道幾年後會不會自稱&ldo;宋猷烈結髮妻子&rdo;找上門來。
&ldo;耳環都送了,沒理由不給手機號。&rdo;中年婦人橫抱胳膊。
中年婦人的話還是有一點點道理的。
戈樾琇看了一眼天色,一旦宋猷烈下班她就會錯失一次找他的絕佳機會,原本,她是想給宋猷烈一個好印象來著,畢竟她現在有求於他。
看來,行不通了,只能用最為簡單粗暴的方法了。
戈樾琇把手伸進包裡,槍就放在暗格裡,手緊緊握住槍眼睛在尋找合適的下手物件。
這名中年婦女也只不過是一名前臺人員,二十樓的一名前臺人員遭挾持不會在短時間裡驚動四十六樓的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