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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場的三個人都知道，&ldo;出來&rdo;兩個字談何容易。

剛聽到&ldo;菁菁&rdo;兩個字的時候孫有得的眼睛就瞬間紅了，柯冉說話，他就跟著點頭。等到柯冉說完，他小心地問：&ldo;能幫我帶訊息出去嗎?&rdo;

&ldo;當然可以。&rdo;柯冉點頭。

撥出一口氣，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孫有得情緒鎮定了很多：&ldo;菁菁的事就讓我媽多費點心，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聯絡老開他們，最重要的還是讓她注意自己的身體，一定要定期去檢查。&rdo;

下班後的辦公室裡，無所事事的柯冉趴在岑景的辦公桌前看他工作。

柯冉仰著臉問：&ldo;你說孫有得你有把握沒有啊?&rdo;

岑景敲鍵盤的動作不停，將問題拋回給柯冉：&ldo;你呢，你有把握沒有?&rdo;

&ldo;我沒有。&rdo;柯冉倒是很誠實。

&ldo;那我也沒有。&rdo;岑景回話得很快。

&ldo;餵!&rdo;柯冉不樂意了，能不能不要這麼敷衍。

岑景笑了，將頭從電腦螢幕前移開，對著柯冉說：&ldo;是真沒有，努把力吧。&rdo;

柯冉：&ldo;那萬一他最後真的那樣了……&rdo;

岑景繼續工作：&ldo;那也是他必須承擔的後果。&rdo;

&ldo;我就是覺得好可惜啊。&rdo;想起孫有得今天說的話，柯冉說：&ldo;他的確還是有公德心的啊比我那幾個大學室友有公德心多了!&rdo;

&ldo;哈。&rdo;岑景笑出聲來：&ldo;你室友聽到你這句話一定很想殺了你。&rdo;

柯冉：&ldo;殺人犯法!&rdo;

岑景挑起一邊嘴角，壓低聲音說：&ldo;那就打一頓，用書墊著打，不留傷痕。或者拿強光直射你眼睛，也行，效果差不多。&rdo;

柯冉怒了：&ldo;你到底是誰男朋友!&rdo;

岑景連忙舉手投降：&ldo;你的你的。不過孫有得這公德心還真的不能抵消他犯的錯。&rdo;

柯冉哪裡不明白，他剛才也只是開玩笑的，室友半夜上廁所聲響大歸大，但是人還是很好的，至少大學四年，他們寢室除了一起排位的時候，還沒有鬧過矛盾。

孫有得再為獄友考慮，他也是個毒販，實打實的毒販。

但是柯冉也是真心覺得這一條人命有點可惜。

&ldo;你說的也‐‐&rdo;話還沒說完，電話來了。

柯冉一看來電顯示：媽媽。

對著岑景小說了句我媽，他急忙跑到一邊接電話。

……

&ldo;吃了。&rdo;

……

&ldo;有的有的，我又不傻。&rdo;

……

&ldo;好的啦媽媽。&rdo;

……

柯冉結束通話電話，那頭的岑景已經將電腦合上要放進包包裡了。

柯冉一邊往岑景身邊走一邊問道：&ldo;結束啦?&rdo;

&ldo;嗯。&rdo;

等柯冉走到身邊的時候，岑景也快速地收拾好了，颳了把柯冉的鼻子，說：&ldo;走吧，去樓下隨便吃點，總不能讓阿姨覺得我在虐待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