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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師父教會了他不少,但是一方面因為當時年紀過小,另一方面確實是閒散道人,所以這種秘法他是從未見過,心裡便不免多了些好奇。
白玉感受著沈子音暗搓搓的心理活動,玩味一笑:「沈道長對這秘法有興趣?」
沈子音一愣,沒想到這人竟如此直白的說了出來,不過這並非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心思,他一頓,也便大大方方的點了點頭。
「既然沈道長想學,那我教給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沈子音看著忽然變得有些苦惱起來的白玉,心也不由得微微提了起來。
難道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只是成了我白家人才有這資格,沈道長若是嫁於我為夫人,白家秘法我必定原原本本的教給道長。」
「」
沈子音緩緩握住了自己的雙手,竭力控制著不往白玉的臉上打去。
他以後要是再信白玉的話,他就不姓沈!
白玉看著氣到不再開口的沈子音,忍不住笑了起來。
聽到這笑聲,沈子音默默唸起了清心咒,甚至中間還夾雜了一段送魂咒。
到了鹽城後,天色已近黃昏。
兩人幾經問路,來到了一戶人家門口。
沈子音看著面前大門緊閉的人家,皺了皺眉。
「看來這裡面確實有什麼東西。」白玉開口道。
「你看到什麼了嗎?」沈子音側頭看向白玉,他自己只能感受到濃鬱的陰氣,卻看不出有什麼異常。
「那門口,趴了一個小孩。」
「小孩?」沈子音愣了下難不成是夜啼嗎?
「啊,不見了。」白玉隨即又懶懶的說道。
沈子音無奈的上去叫門,還是先進去再說吧。
敲了半晌的門,才有一個年過半百的人將門拉開一條縫,那人臉色晦暗,死氣沉沉的問道:「誰啊。」
「我是南無沈子音,受鹽城於鞍相邀,」沈子音遞出一張絲帛,「請將此物交給他。」
那人什麼也沒說,將門又重新緊閉起來。
白玉看著緊閉的大門,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沈子音轉過頭便看到白玉有些冰冷的臉色,以為他這大少爺沒吃過這種閉門羹,就安慰他道:「一般這種被穢物所擾的人家,都會有些奇怪的。」
不一會兒,門內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粗眉圓臉的中年男子從門內走出,身後還跟著剛剛的開門之人。
「沈道長!」那中年男子走到沈子音身旁,「在下於鞍,請隨我來。」
白玉看到那於鞍拽著沈子音就往裡面走,不由得眉毛一跳,伸手就捏住了他抓著沈子音的手腕。
於鞍感覺到手腕上一陣劇痛,不由得就鬆開了手。
「沈道長,這位是?」於鞍揉著手腕皺眉道,他看著白玉心裡詫異,這男子看起來白白淨淨的,怎麼力氣生的如此之大。
「於家主,這是白玉白公子,他是與我同路的除妖人。」沈子音開口說道,他有些歉意的看了一眼於鞍的手腕。
「我們來了貴府,水都沒喝一口,於家主就這麼急吼吼的拽上人去哪啊?」白玉將沈子音寬鬆的袖口拉起,只見剛剛被於鞍拉著的地方已經出現了一圈青痕。
「沈道長這實在對不住了,是於某孟浪了。」於鞍愧疚的看著那圈痕跡。
「不礙事的,我們去看看於夫人吧。」沈子音將袖子放下,這於鞍也是人之常情,夫人生病了,怎麼可能不急。
白玉卻不打算這麼算了,沈子音被一個下人甩了門,手腕又被拽出一圈傷痕,這口氣,他要能嚥下去他就不是白玉。
「貴府的下人禮教也是讓我大開眼界,客人還在門外,就敢當面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