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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深淺交錯藍格子手帕我送給了她。
&ldo;這裡很安全。&rdo;我對她說。
最後我頭也不回的鎖好門,離開了屋子。
老李還是怕我被人欺負,所以送飯的是一個小姑娘。
當然,也有可能是其他人都太忙。
他們忙著伺候老爺老太太,他們忙著在外面找人,他們忙著和祈安寺的和尚們誦經唸佛,他們忙著手足無措。
這就是我出來的時候看到的景象。
付令儀的的房間在南邊,那裡雖然環境好,但是由於靠著歸祖陵所以去的人少。
付令儀還在吃飯,我混在丫頭裡蹲進柴房好久,終於見她往大廳走去。
我終於有機會混進她的屋子,我給她留了一封信,當然沒有寄信人也沒有收信人,一張信紙裡只用繁體寫了一行小字:&ldo;今晚祈安寺舊址,錦源之死。&rdo;
就是這樣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引得她驚慌失措,那是她的秘密,她隱瞞付家的秘密。
晚飯時,她以身體不適為由提前離席,回到屋子後她換了一身衣服,獨自前往祈安寺舊址。
她出門的時候屋外還下著雪,她的腳印踩在雪地上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響,她匆匆忙忙的走著,等快到祈安寺舊址的時候,她站在山林中望了望山下,屋子裡露出橙黃色的光,照的人心很暖。
她不是在看屋子,看屋子的是我。
她只是在確認有沒有人跟蹤她,她回過頭的時候我就藏在她身後不遠一棵大樹下。
她沒有發現我,轉身繼續向前走了,我踩在她的腳步上跟在她身後無聲無息。
一座荒廢的寺廟出現在眼前,她進去了,我沒有,我躲在較遠的黑暗裡。
十分鐘後我面前出現了燈光,一團團移動的影子映在寺廟面前的雪地上。我看見付令儀被綁了起來,付以昭並沒有出現。
不到一分鐘的功夫,眼前廢棄的寺廟又恢復了原狀,漆黑一片,彷彿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出現。
雪地還是白的,天空還是黑的,無論是白還是黑都令我恐懼,白的蝕骨,黑的浸魂。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付令儀不是被綁了嗎,為什麼沒有了動靜?
人呢,其餘的人又隱藏在哪裡?他們還在等什麼?
付以昭難道不會殺了她嗎?
他潛伏了這麼久,他專門布的局。
他不是輕而易舉就能拿下一個侮辱他的陌生人的手指頭嗎?
那這個處心積慮害他的人他為什麼還不動手?
半個小時過去了我等不及了,我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火柴,這是我蹲在柴房的時候偷偷順進口袋的。
祈安寺舊址枯木叢生,我想必要時刻應該用得上它。
可是付以昭呢?其餘人呢,為什呢都不出來。
其實我只想要付令儀的命,用來祭奠錦源的孤魂,我不想讓其餘人陪葬。
&ldo;小惠,我並沒有告訴你今晚計劃的具體時間。&rdo;
一股溫熱的氣息在我耳邊劃過,手裡的火車掉進雪裡。
一轉身,是付以昭那張五官分明的臉。
是的,老李只告訴我今晚付以昭會行動,並沒有告訴我具體的時辰,而知道今晚行動並且還弄錯時辰的只有我,只有我一人。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我的大腦早就一片空白,我的一隻手被他捏住,另一隻手被他抵在了身後的大樹上。
他開始吻我,粗暴的,急促的,跟他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樣,那個溫和的付以昭不見了。
他咬破了我的嘴唇。
他的嘴唇像一把刀,高聳的鼻子像一把刀,分明的下頜像一把刀,那雙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