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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宗昀鑒用盡全身力氣才把食指和大拇指給捏起來,給秦雲昭比了個心。
秦雲昭見宗昀鑒都已經這個逼樣了還不忘給他比心,一時間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心說老子在水裡也遊不過王八,既然跑不了,不如直接剛!
那大概是秦雲昭這輩子手速最快的一回。
只見她手中的訣一連換了幾十組,組組都是必殺的招數。有學成了得心應手的,有沒學成半吊子挑水的,有名門正派古籍術法,也有邪門歪道古今禁術。
雖然秦雲昭實力並不怎麼樣,但你架不住她像個蒼蠅似的煩人啊,而且作為鳳紋持有者,她的每一次攻擊都是附帶了鳳火之靈的。
那玄武聰明的很,根本不打算跟秦雲昭硬剛,而是直接縮回了殼兒裡。那黑蛇見玄武已經自衛了,自己也將尾巴尖兒上的宗昀鑒給甩了下去,一股勁兒鑽了回去。
秦雲昭見被戳了個血洞的宗昀鑒此時被摔了下來,忙過去接,只是這一接差點兒沒讓她徹底涼了。
那黑蛇並非是放棄了,也絕不是慫了,而是趁著秦雲昭停手去接宗昀鑒的時候又鑽了出來,血盆大口朝著秦雲昭的頭就咬了過來。
秦雲昭看不見身後,但宗昀鑒能看見,也不知他一個廢成了這樣的人哪兒來的力氣,手一抬召了凰火便扔進了那黑蛇的嘴裡。
那黑蛇是被打退了,但宗昀鑒也瀕臨死亡了。
秦雲昭抱著宗昀鑒沉到了湖底,坐在滿是人骨的地上給他套了個避水咒,慌得不成樣子。
她實在是不敢想,如果宗昀鑒死了之後自己該怎麼辦。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的話,她和宗昀鑒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當然,宗昀鑒對於她是這樣的,但她對宗昀鑒來說的話,就是個徹徹底底的拖油瓶。秦雲昭不止一次都在想,如果不是自己對這件事有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作用的話,可能都沒機會認識宗昀鑒這樣好的人。
作為一個腦殘粉級別的愛慕者,秦雲昭對宗昀鑒的過去是選擇性略過,大規模愛遼。
湖底並不漆黑,反而是有著暖黃色的亮光,在這亮光的襯託下,連底下的人骨都變得可愛了起來,但是秦雲昭現在還是很想罵娘,因為她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其實倒不是她流不出眼淚,而是感覺不到,她的淚水已經與她身旁的水流一起,變成了這湖裡能殺人的水了。
秦雲昭看著宗昀鑒那露著白骨、皮肉與衣襟一同破碎了的胸膛,只覺得心裡疼得很。
就在她試圖掰開宗昀鑒的手,拿過他手裡的寧節想辦法跟那玄武拼個你死我活的時候,宗昀鑒的另一隻手突然覆在了她的手面上。
秦雲昭看著宗昀鑒四周縈繞的、從湖面飄下來的血絲,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兒,於是此時的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喝王八湯!
☆、還是得冰封
蕭溯集雖然辜負了秦雲昭,但她秦雲昭還是不能忍受自己的人死。畢竟她與蕭溯集的恩怨遠遠沒有上升到仇恨,只要蕭溯集給她一個解釋,用不了多久她自己就會開始給他找藉口並原諒他的。
但是現在……可能永遠都等不到蕭溯集的理由了。
秦雲昭伸出手抓那絲絲縷縷的血線,但是那血線從她指間穿了過去,然後飄進了宗昀鑒胸前的大洞裡給他修補了起來。
宗昀鑒看著自己身前逐漸癒合的洞,手中的寧節握的更緊了,他對秦雲昭指了指那蛇尾從龜殼裡悄悄探出來的黑蛇,擺了擺手後又指了指身後的一架巨大的魚骨,示意秦雲昭別硬拼,把他帶到那兒去。
秦雲昭縱是一萬個不甘心,但也知道,自己面對的這玄武指不定活了多久,就連宗昀鑒這麼厲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