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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大狂,誰喜歡你的吻了,少臭美了。”我使勁的用帶血的手擦拭著自己的嘴唇,想將他的氣味從我的嘴邊拭去。
他是讓我有些心動沒錯,可是我心動的物件態度是這麼的惡劣,就像在宣示我的戀愛還未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是腦後的痛楚,是為自己還未能發展成為初戀的戀情而傷心,是為自己沒有看清他的真面目而對自己失望。
不管是何種,我都無法安慰自己,無法讓自己的淚停住,只是機械的用手將淚擦去。血在我的整個臉頰之上漫延,像一個七孔流血即將死亡的人,至少白奕文找到這裡看到的我是這個樣子的。
“砰”的一聲,我止住淚水,檢視聲音的來源,是白奕文一拳重重的打在了齊澤霖的臉上,兩人正在對峙著,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勢。
“詩研,你怎麼了?”齊澤霖一改輕佻之言語,關心的詢問我道。
嗯?他居然問我怎麼了?就算他可以不負主要責任,至少我會變成這樣都是他所造成的。我沒有回答,更沒有說話,只是在想他前後差別這麼大的原因,他就像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一樣。是白奕文的那一拳將他打傻了?還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
…
某塵今天還挺生氣的,看到了不想看到的東西。親們,塵問你們個問題哦,塵的簡介寫得很好嗎?不然為嘛有人模仿呢?
強吻與被強吻2
“你還敢說,我還想問你呢,你就在她的身邊,居然還讓她受到傷害!”白奕文怒氣的一把抓住齊澤的衣領,很顯然齊澤霖的問話刺激到他了。
“是這樣嗎?”齊澤霖將目光投向了我,希望可以從我這裡聽到不一樣的答案。
他毫無疑問要失望了,只因我選擇了站起來直接回避他的目光。白奕文的話並不是完全正確,我也應該要說出事情的真相,我的傷是因他而起,他卻連記都不記得,我該以何種心態幫他說話,甚至說傷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走到鏡子前,我拿起桌上的梳準備將頭髮弄一下,傷在頭部,我那些頭髮估計已經成團了吧。
在鏡子中,我看到了滿臉血跡的女子,眼睛下方、鼻子下方、嘴角都像是血流下來一樣,嚇得我大聲驚叫:“鬼啊!鬼啊!”
連連後退,直到無法看到鏡中的人,這下安靜下來,連連喘著氣,不敢再靠近鏡子一步。
“娘子,你怎麼了?”白奕文走了過來,輕輕的拍著我的肩膀問道。
“鏡中的人影是我嗎?”他的眼中所出現的人物已經告訴了我答案。
不錯,鏡中人確實是我,他眼神中出現的我就是那番模樣。真是好笑,我居然被自己的映象所嚇倒,甚至還沒發現白奕文稱我為“娘子”。
“你等著,我去去就來。”白奕文看了我幾眼,終究沒有回答我那個呼之欲出的答案。只是讓我等著,他則走了出去。
“他真的是你的夫君?你真的又成親了?”待白奕文離開之後,齊澤霖的聲音在我的身後響起。
“不,以前不是,現在不是,以後更不會是。”我堅定的回答,隨即想到我正在生他的氣,又加了一句:“就算是也不關你的事情。”
我只注意聽了他前面的話,後面的沒怎麼注意,更不知道他加了個又字,好似他知道我成過多次親一樣。
強吻與被強吻3
“是嗎?其實,我有一種特殊的症狀,不能被任何人吻,哪裡都不可以,如果被吻我就會變成另一種性格,所做的事情在恢復之後記不起來。”齊澤霖狀似無意的說道。
“呃……”
“娘子,快洗洗臉吧。”白奕文端著水,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打斷了我們繼續的話。
“他說的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