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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明白。&rdo;

嚴復也不再說什麼，出去了。

蘇皖見著簾布蓋了下來，面上才露出一抹笑容。

這場叛亂，應該很快就會結束了。

她轉身就要上床睡覺，這幾日她繃著神精，其實都沒怎麼睡著。

只是她剛坐上床，就又有人進來了。

&ldo;蘇姑娘這下可否告知我，你到底和首領謀劃了什麼?&rdo;

蘇皖看著門口的衛柴，嘆了口氣，今夜她怕是睡不成了。

&ldo;我在鄒城認識了一個婦人。那婦人是嚴復的妻子。我以那婦人為把柄，讓嚴復夜間來見我。說了秦王的事，他雖不信，卻也願意一試。接下來，便是你看到的了。&rdo;

蘇皖解釋地簡單，說完，還打了個哈欠。看樣子，是真的很困了。

可是衛柴就好像沒看見似的，還笑著問道：&ldo;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嗎?&rdo;

蘇皖無奈地看了他一眼，&ldo;外面的人守著我呢。&rdo;

&ldo;沒事，我帶著你，他們不會說什麼的。&rdo;衛柴依舊固執著。

蘇皖嘆了口氣，&ldo;行吧。&rdo;

衛柴也沒有帶著她走遠，就在營帳附近。

夜裡終歸是有些涼的，蘇皖走了沒多久，就有些哆嗦。

衛柴見了，看了看自己一身軍服，&ldo;抱歉，我沒有想到你會冷。&rdo;

蘇皖擺了擺手，&ldo;沒事。不過你就是帶著我來繞著圈圈走路，要是這樣，衛將軍，你可就太無聊了。&rdo;

&ldo;蘇姑娘，今夜我是真的只想和你散散步。這樣輕鬆感覺，我已經好些年沒有感覺到了。&rdo;衛柴說道。

蘇皖聞言，腳步頓了頓，而後，又繼續跟著衛柴往前走去。

兩人就這樣圍著軍營的外圍走了好幾圈，那些巡邏計程車兵再次看見他們倆的時候，眼神都有些變了。

蘇皖覺得，那是看著傻子的眼神。

&ldo;衛柴……&rdo;

&ldo;好了，今夜就到這裡吧。&rdo;衛柴突然說道。此時，他們倆又回到了蘇皖的營帳前。

蘇皖神情一怔，&ldo;你……&rdo;

衛柴笑著看向蘇皖，輕輕搖頭。蘇皖想說的話，全部嚥了回去。

&ldo;蘇姑娘，從今以後，記住不要一個人冒險。那樣會有人擔心，這世上愛你的人很多，不要讓那些人傷心，知道嗎?&rdo;衛柴笑得很溫柔，與往日裡的他判若兩人。

蘇皖歪著頭，突然覺得一身的疲憊似乎卸了大半，&ldo;好，我記住了。&rdo;

&ldo;還有，&rdo;衛柴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ldo;前程往事皆如煙。有些事情，該忘便忘了吧。&rdo;

&ldo;好。&rdo;蘇皖回道。

&ldo;進去吧。&rdo;

蘇皖看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突然笑了。

那笑容裡沒了往日的擔憂，似乎有些東西消失了。

&ldo;你，也要好好的。&rdo;

蘇皖說完，就轉身進去。

衛柴站在營帳外，看著那布簾又垂了下去，才慢慢轉身。

第二日，劉武是奸細的事，便傳的滿營皆是。

大多數士兵都是不敢相信的，畢竟劉武平日裡是多麼敦厚的一個人。誰有問題，也不該是他啊。

甚至有人覺得，衛柴才最像奸細。

這話恰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