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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溪冉疼的死去活來,最後沒辦法只能去起床,拿著繡春刀在院子裡練了一夜的刀。
於是等第二日,江頤爬上牆頭的時候,便見梁溪冉穿著白色裡衣,一把繡春刀落在她手中便如遊龍穿梭半快速閃動,寒光閃閃;她身輕如燕,劍招卻驟如閃電。
江頤被她那萬裡吞匈虜血的氣勢給震懾住,只能呆呆站在那裡,看著她發呆。劍氣破風,刷地一聲,繡春刀陡然轉向,刀風疾刺沖向圍牆上的江頤。
江頤為躲刀風,狼狽的跌落在地。
可他不介意,依舊笑眯眯的爬上牆頭,彎眼瞧著梁溪冉道:&ldo;老三,一大早就練功啊?&rdo;說著,他又從袖中掏出了一個油紙包:&ldo;我在周記給你買的鴨頭。&rdo;
這話一落,他忽覺空中一震,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見梁溪冉趴在牆頭,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
他眨了眨眼,這才看清梁溪冉的右臉頰腫了起來,他忙大叫一聲:&ldo;我去,誰打你了?&rdo;
&ldo;牙疼。&rdo;因為牙疼的厲害,梁溪冉只能含糊不清的道。
江頤聞言,又見她難得又示弱委屈的時候,心中那哥哥力陡然爆表,連忙伸手戳著她的臉說:&ldo;哥哥給你找大夫……&rdo;
這一戳疼的梁溪冉眼淚都出來了,她趕緊一巴掌扇了過去。
這回江頤學乖了,連忙歪頭躲了過來,一邊忍笑一邊柔聲哄道:&ldo;好了,好了,不疼了,不疼了。我帶你去看大夫啊。&rdo;
兩人翻了圍牆出去找大夫,梁溪冉一路都死板著一張臉,感覺世界無愛了。
到了醫館,大夫給她看了牙,又開了藥方,江頤見她疼的不行,於是讓她在醫館裡喝一幅藥再走。
梁溪冉不喜歡和這苦巴巴的藥,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
一個看病的百姓從外面走了進來,先是被兩人穿的飛魚服吸引了視線,然後就把目光落在梁溪冉手上端著藥碗上面。
梁溪冉撇嘴喝了一口藥,就見那百姓賊兮兮的湊了過來問:&ldo;這是戒芙蓉膏的藥水吧?&rdo;
梁溪冉沒理他,一口喝光了藥,把碗還給夥計便要走,誰知那百姓還不死心的湊了過來:&ldo;我聽說吸食芙蓉膏的多是貴族子弟,你們也吸食了吧?這藥水好用不?能戒掉芙蓉膏的毒癮嗎?&rdo;
&ldo;這是治牙疼的藥。&rdo;江頤站出來保護梁溪冉的節操。
誰知那百姓一臉我懂的表情問:&ldo;這是戒芙蓉膏的藥水吧?&rdo;
梁溪冉想也沒想抬手就把他打暈在地,隨即招呼著江頤就朝外面走去。
江頤對梁溪冉這動作,已經見怪不怪。
他笑眯眯的跟出去的時候,還摸著下巴想,也不知道那些被集體關起來戒芙蓉膏的貴族子弟們怎麼樣了?
自從下令全國禁戒芙蓉膏和栽種罌粟花的命令之後,連大秦國對外的商貿也把持的嚴格了許多。
只要一經發現攜帶這兩樣東西入秦的商人,幾乎全都抄家斬首。
如今的大秦似乎又恢復了以前的那種繁榮和昌盛,江頤和梁溪冉出了藥鋪徑直回了掌守衛。
剛一進門,梁溪冉和江頤就被謝秋叫了過去。
謝秋告訴兩人,要出宮,讓他們兩去給當御前侍衛護駕去。
江頤聞言,雙眼一亮,連忙拉著梁溪冉出了掌守衛,兩人騎著馬就朝皇宮而去。
進了皇宮,江頤不停的教育梁溪冉,當太子侍衛是個露臉的活,得了賞識就能升官,讓她抓緊機會。
梁溪冉一心專注在牙疼上面,沒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