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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是一件奇怪的事情,緊接著唐孤失蹤的怪事。
但真正的怪事發生在腳下,辜獨的腳下,一粒金瓜子!
這粒金瓜子原本就是辜獨的,剛剛又被蘇絳兒偷了去,現在卻靜靜的躺在沙路上。
當辜獨拾起這粒金瓜子的時候,他便看到了路前的另一粒瓜子,自然還是金子做的,自然還是出自他自己的懷中。
金子似乎比唐孤的安危更加重要,所以辜獨暫且將唐孤的失蹤放在一旁,先來撿拾自己的金瓜子。
誰都知道金瓜子是好東西,況且它又是丟棄在大路上,誰拾在自己的手中就該歸屬於誰。
好在這條路上尚不見行人,沒有與辜獨爭搶的對手。
撿拾自己被偷的金瓜子,應該不會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但奇怪的事情卻偏偏找上身來!
其實辜獨撿拾金瓜子的舉動本身便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一個光頭青年!
青天白日下!
任誰都可以隨意行過的大路上!
正接連不斷的拾起一粒粒金瓜子!
這難道不是一件稀奇古怪的事情?
辜獨自己當然不會覺得古怪,因為金瓜子本身便是他自己的。
令他奇怪的是金瓜子的數量!
他已經撿起一百三十三粒金瓜子,正伸手去拾第一百三十四粒,這才發覺金瓜子多到難以捧在手中,只得收入懷內。就在他的手掌自懷內抽出的剎那,他終於注意到這件事情的奇怪!
他身上攜帶的金瓜子雖然數量不詳,可至多也就是一捧之數,而且是可以放在手心中的一小捧,絕不會多到整隻手掌都捧不下。
天底下的金瓜子都是一般模樣,直到此時辜獨才發覺自己撿拾的並不是自己丟失的金瓜子,而是別人丟失的!
不是丟失,而是丟的!
這便是辜獨今日遇到的又一件怪事。
他看到一個一邊流淚,一邊丟金瓜子的白衣女人!
女人的白色絲袍被漂洗的一塵不染,但她的肌膚比身上的絲袍還要還要白嫩,還要純淨。像她這樣的女人不該流淚,她的淚水比手中拋下的金瓜子還要珍貴!
誰令這樣的女人垂淚,誰就是天下男人的死敵!
辜獨也是天下男人之一,心中自然義憤難平,所以他要去為天下男人討回公道。
一個男人不去撿拾路上的金子,而是關注女人的眼淚,這樣的男人自然會討得女人的歡心。
白衣女人抬起頭,眨動著沾染淚珠的長長睫毛。
“爹爹要我請一位客人,可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裡!”
辜獨還沒有開口,她已經在傾訴內心的委屈。似剛剛學步摔疼了的孩童,見到有人關注便要哭嚎。
“有人教給我這個方法,說爹爹要請的客人會沿著金瓜子去我家做客!”
辜獨一愣,看向自己手中的金瓜子。
“可你把我的金瓜子都拾了去,爹爹要請的客人還如何找去我家?”
白衣女人說了三句話,落下三顆淚珠,辜獨終於知道天下男人的死敵竟然就是他自己。
辜獨急忙將懷裡的金瓜子通通掏了出來,捧在她的面前。
白衣女人縮著身子遠遠避開,似乎辜獨手中捧著的不是金子,而是一堆令人作嘔的狗屎!
金瓜子自然還是金瓜子,只不過被辜獨碰過。或許正因為被辜獨碰過,所以它在白衣女人眼中才會變成骯髒的東西。
不僅是辜獨,或許天下間任何男人碰過的東西在她眼中都是骯髒的!
辜獨不覺得奇怪,這樣的女人原本便有很多,但他覺得好奇,所以問:“你爹爹要請什麼人,或許我可以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