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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多年,如今再見到好友,席雨桐眼睛有些濕潤:「羽瑤。」
「不過半月不見,雨桐你倒是……」看她這模樣,鳳羽瑤失笑,斟酌了下語言,「變得多愁善感了。」
席雨桐回神,讓筱禾和小桃去宮女太監的馬車裡頭坐著,隨後踩著小凳子上了馬車,進到裡頭,這才打趣回去:「但半個月未見,羽瑤你還是一點未變,還是這般可愛。」
說著,她抬手揉了揉對方肉嘟嘟的臉頰。
認真算起來,三皇女還比她小一歲,但上一世對方卻比她還要成熟穩重,她反倒像個妹妹一般被對方寵著。
如今她倒是不好意思再讓人照顧了,畢竟實際是二十來歲的人。
這麼想著,她打量了下好友,見對方衣著單薄,連忙解下自己的披風給對方披上,「天氣涼了,可別著涼。」
在前面坐著的鳳羽弈抬手擦了擦額間的熱汗,又看看燦爛的陽光,不知天氣何時變涼了。
鳳羽瑤也是差不多的意思,但卻沒拒絕,而是笑著道謝,而後又問:「我聽皇兄說你前幾日感染風寒,如今可痊癒了?要是不舒服,還是留在府中修養較好,需不需要我叫一下太醫給你把脈?。」
席雨桐在她身側坐下,笑道:「王爺已經請宋太醫給我把脈過了,這一小小風寒再不好那就真的是有辱太醫之名了。」
「宋太醫?」鳳羽瑤看看皇兄,又看看好友,彷彿明白什麼,打趣道,「雨桐,你可知道我感染風寒皇兄都不曾為我請太醫?」
鳳羽弈剛想解釋,裡頭席雨桐已經先行解釋,「這都是託了羽瑤的福,不然弈王爺也不會這麼勞師動眾,對不對,王爺?」
鳳羽弈想說不是,但對上席雨桐飽含威脅的小眼神,到嘴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能當做什麼都沒聽見,轉過身子安靜地坐在車夫旁邊。
鳳羽瑤把兩人互動看在眼中,不由得露出幾分羨慕。
為了轉移對方注意力,席雨桐連忙拉對方袖子,「羽瑤,我們來下棋吧。」說著便極其熟練地開啟旁邊的暗格,拿出一副棋子 。
她對鳳羽弈的習慣瞭如指掌,自然知道對方喜歡在馬車弄暗格,而且每次都要放一副棋子。因為每次同乘一輛馬車時,她都會被對方拉著下棋。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人無完人,她下棋差,不曾想鳳羽弈比她還差,兩人下棋時對方往往輸得潰不成軍。
想起以前兩人打趣的時候,席雨桐的神色有些落寞。
鳳羽瑤並未注意到她的表情,看著那暗格有些驚訝:「雨桐你為何知道此處有棋子?皇兄,你真是厚此薄彼,告訴雨桐都不告訴皇妹。」
鳳羽弈自然沒說過,也有些疑惑地回頭看。
席雨桐神色一僵,馬車必有暗格和棋子是她上一世觀察出來的,這一世貌似才第二次上對方的馬車,不該知道這件事才是。
腦子迅速轉動,她瞥見暗格處的毛毯,笑了笑,「我就是猜的,我看此處稍微凸起便覺得有東西。王爺風雅,又是在車內的活動,除去棋子不做他想,只是不曾想還真的是棋子。」
鳳羽瑤看過去,還真的凸起一點點,不仔細瞧是瞧不出來的,便信了這個理由,感慨道:「果然是「士別三日,即當刮目相待」,我都沒注意到這裡,你卻注意到了,是我不夠細心。」
席雨桐摸了摸鼻尖,哪是她細心,全是對鳳羽弈的瞭解。想到鳳羽弈,她下意識看過去,對上一雙懷疑的眸子,心下一沉。
鳳羽弈心思緊密,可不是鳳羽瑤,不可能會被這麼個簡單的理由給糊弄過去,肯定有所懷疑。
「那我執白子,雨桐你黑子。」鳳羽瑤拿過一盒子,見席雨桐沒反應,順著眼神看過去看見了自家皇兄,懂了。
感情兩人說陪她出來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