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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錦繡指著她的鼻子,聲音都在顫抖:&ldo;雲深深,連你也看不起我是吧?好,以後我就當沒生你這個女兒,你也別再叫我媽,你給我滾,滾,馬上滾。&rdo;
雲深深望著陳錦繡灰白的臉色,因氣憤微微起伏的胸口,心中滋味雜陳,有疼有悔,還有多年無法排解的悲傷。
她動了下嘴唇,好像有無數話想說,又一個字都不想說,她沒再看陳錦繡一眼,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
&ldo;雲深深……&rdo;
雲深深餘光看到方俊濤從裡面出來,聽到陳錦繡斷續的哭聲,頓了下腳步,始終沒有回頭!
……
雲深深很不喜歡這座南方城市的冬天,冷潤潮濕,總有種不利落的感覺,一點不如北方冬天那種鋪天蓋地的乾脆直白。
電影院內的暖氣很足,雲深深脫了大衣仍舊覺得很熱,她又是沒看片名就進來了,很沒營養的愛情片,男女主因為妙不可言的緣分走到一起,又因為毫無道理的誤會吵得天翻地覆。
雲深深看得頭疼,還沒到一半就提前退場,她不想回家,出了步行街沿著馬路漫無目的的走,左拐右拐到了附近一條酒吧林立的街道。
雲深深看了眼時間,九點三十七,不早不晚,多數酒吧內都還比較空,她不是太想喝酒,走了半圈,選了一家稍顯安靜的音樂酒吧。
然,進了酒吧不點酒是不可能的,點了不喝就更不可能。
臺上的男歌手長得粗礦不羈,卻鍾情於纏綿婉轉的調子,雲深深要了一打啤酒,一邊喝一邊聽,兩瓶酒下肚,她驀的笑出聲,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有人過來搭訕,問雲深深能否請她喝酒,雲深深咯咯笑起來,嫵媚說:&ldo;我老公待會兒就來。&rdo;
來人也識趣,見她拒絕,微笑著敬了一杯,轉身回到座位。
雲深深的目光仍看著臺上,手剛觸及酒瓶便被人按住,她轉過頭,慕擇城已經在她對面坐下。
雲深深心裡滋生出異樣情緒,盯著慕擇城看了好一會兒,才撇撇嘴問:&ldo;你怎麼來了?&rdo;
慕擇城的目光從她臉上轉到桌上,面無表情說:&ldo;點這麼多喝得完嗎?&rdo;
&ldo;……&rdo;
雲深深的無語是半個字都不想講,她賭氣似的叫來服務生將剩下的酒全部開啟,拿起一瓶就往嘴裡灌。
330l的小瓶裝,她一口氣喝完,將酒瓶往桌上重重一擱,又別過頭去。
酒吧裡的人漸漸多了,環境也變的嘈雜,此起彼伏的玩鬧嬉笑聲讓一心聽歌的雲深深微微皺眉,卻半點沒有想走的意思。
臺上的男歌手被一位打扮得金屬感十足的女歌手換下,雲深深看她酷炫的裝扮氣質,以為會來一段勁歌熱舞,結果她唱了張信哲的《信仰》。
尹露說顧同予當初失敗的原因之一是歌沒選好,太不含蓄,直白到俗氣,但其實這是雲深深曾經最喜歡的一首歌,因為夠直白。
女歌手的嗓音和唱功都不是很好,雲深深有點失望,她伸手再去拿酒,入手全是空瓶。
她不太相信的逐個看了看,擰著眉問幕擇城:&ldo;你倒了?&rdo;
&ldo;喝的。&rdo;
&ldo;……&rdo;
&ldo;現在可以走了?&rdo;
&ldo;……&rdo;
&ldo;實在要喝,我們出去喝。&rdo;
酒吧裡燈光黯淡,光怪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