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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離伸手握住長歌有些冰冷的手帶著幾分淡漠地道:&ldo;為什麼要難過呢,人老了終究難過這一關,一個老人家守寡守了五十年,現在又吃著那麼多藥吊著那口氣,這麼活著有什麼意思,還不抵去了舒服,長歌,等將來為夫老了,象這個樣子,你不用再給為夫吃什麼藥吊著,直接讓為夫去了比較好。&rdo;
長歌沒想到傅離這麼會借題發揮,愣把一樁完全不相干的事扯到一起,傅離伸手摸著長歌的臉道:&ldo;怎麼覺得為夫講的不對?&rdo;
長歌訕訕地笑了一下道:&ldo;大世子真會說笑,大世子老了自有妻妾兒女守著,怎麼也輪不到長歌指手劃腳。&rdo;
傅離聽了便伸手把長歌抱了放在腿上問:&ldo;哪日是誰抱著為夫的腿要跟為夫圓房的?&rdo;
那日的事讓長歌恥辱,傅離卻狠狠地扳過長歌的臉道:&ldo;問你呢!&rdo;
長歌更屈侮地回道:&ldo;大世子又不稀罕,就別侮辱長歌了。&rdo;
&ldo;為夫沒跟你圓房是侮辱你,那我們這就圓房,好不好?&rdo;傅離笑咪咪地看著長歌親了過去,長歌只覺得傅離是不是發了瘋,頭腦不清醒,伸手想推開傅離。
傅離卻把手伸到長歌的衣服裡,輕輕地撫摸著長歌,嘴唇順著長歌的嘴唇移到耳邊輕輕蹭著,傅離的手很暖和,甚至比自己身上還暖和,傅離的唇也很柔軟,那麼蹭著讓人…讓人有種講不出來的感覺,但長歌害怕、緊張、不安。
傅離從長歌的耳邊慢慢又蹭回了唇邊,正要吻到長歌的嘴唇上時忽聽到喪鐘響了,傅離心裡罵這鐘敲得這麼不是時候時,長歌聽到喪鐘的聲音卻哭著倒在傅離懷裡。
傅離伸手摸著長歌的頭,輕輕嘆了口氣想:我都沒傷心,你傷個什麼心,跟你有什麼關係!
老太后薨逝,再一次舉國大哀,宣佈了許多禁這禁那的條規後,傅成霄率著皇子皇孫全班人馬給老太后守靈,所以老太后的後事反比先皇的後事辦得風光多了。
傅離人跪在靈堂前,眼睛直瞄著不停哭著的長歌,他就心疼長歌怎麼哭得那麼悽慘,傅成霄、傅寧坤、傅成桀、傅瑤和自己幾個老太后正宗的嫡親兒子、孫子個個心懷鬼胎,眼淚都不知用什麼方法才能擠出來,那些個正宗的兒媳婦,孫媳婦更都只不過做著樣子乾嚎著,長歌反比他們都傷心,哭得聲音都啞了,傅離真擔心心眼實在的長歌哭壞了身體。
老太后走了,這麼多哭的人中,大約只有長歌和老太后身邊的幾個貼身侍女不知會有怎樣的命運,哭得比較由衷一點,長歌哭是因為老太后對自己確實不錯,而且老太后走了,她又成了無根之萍,沒依沒靠了,再說出事後一直沒機會好好哭過,這可是千載難縫的好機會。
傅離覺得自己沒什麼理由傷心,冷眼看著傅成霄與傅寧坤,然後就是關心著長歌。
蘇南就更沒什麼理由傷心了,他和傅離一樣眯著眼看著跪在最前面的傅成霄與傅寧坤,接到暗人暗報,傅寧坤的軍隊再一次結集在城外,並有一部精銳已於昨日夜裡偷偷進了城,只是到現在還沒有異動;蘇南也不時瞄瞄長歌,這裡的人都在裝,只有長歌真的是傷心,但蘇南總覺得她不知道在傷心哪一樁事。
長歌終於被換下去休息了,傅離趕緊尋個不舒服的藉口溜了出去,離開靈堂時,傅離見傅成霄狠狠地看著他,忙沖傅成霄一笑就溜了,傅離記得西門慶有句名言,良家婦女得有五個字&ldo;番驢鄧小閒&rdo;:你傅成霄別的都佔齊了,獨不佔這個&ldo;閒&rdo;字,引誘小姑娘可是要花時間的,你傅成霄現在有時間嗎,這會我傅離走開,無人關注,你傅成霄要是走開試試。
在心理上戰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