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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白那個時代,想要參軍,必須得考試。當然,容白這種學渣,戰鬥謀略什麼的,除了掛科還是掛科,但是戰鬥技能,加分不少。
當初也因為戰鬥力強,才能順利進入軍隊。
但是,軍隊考試,有一個嚴格的要求,女性普通人類,一生只能參加一次考試。如果考試不能透過,那就沒有機會了。
畢竟,大部分的女人,是不會想要去那個沒有尊嚴可言的西區的。
&ldo;確實如此。&rdo;
&ldo;那怕什麼,你就當放這些孩子去考場玩兩天。&rdo;容白揮揮手:&ldo;就算不會照顧自己,兩天也餓不死他們,到時候,誰餓暈了,我們就把誰撿回來就是。&rdo;
麵條跟米飯不同,吃麵條的時候,根本不擔心噴出來。容白也不用安安靜靜的吃,想怎麼說話都可以。
衡清無言。只是經容白這麼一說,心思也沒那麼重了。也是,本來也是讓這些孩子見見世面的,哪裡知道,一到考場外面,就下意識的緊張起來。
嘆息著搖搖頭,衡清挑起幾根麵條,極有氣質的吃起來。對面的容白捧著碗,直接連湯都喝光了。
第二天,住在考場的孩子們迎來了最後一場考試。這場考試,考的是策論。用容白跟溫婉的話來說,這場考試,才是真正選拔人才的。
考試題目,是州牧大人親自出的,問題也很簡單,臨江縣的災後重建工作。
臨江縣旱災鼠災加瘟疫,可以說把這個無限潛力的縣城搞得面目全非,州牧作為通州一把手,被上面的人懟的死死的。
現在最頭疼的就是這件事情了。
孩子們拿到題目的時候,有些呆滯。這個問題,自家夫子老早之前就帶著眾人討論過了。後來,溫姨姨也出了些主意。
關於這些發展問題,孩子們當初羅列的要點,一共有上百條。
孩子們覺得不是問題,其他考生就不一定了。能參加府試的人,大多都是一心只讀聖賢書的。這種切合實際的問題,能有幾個人答出來。
難怪最後一場考試,得給一天的時間。
州牧大人不知怎麼的,又溜達到溫涯身邊。
每次看到這個孩子,他就覺得看到了通州的未來。五歲能文,甚至能寫出一百條的建設意見,這一般的孩子能比得上?
捧著激動得不能自已的心,州牧又晃到柳子瀚那邊。看到這孩子面前的卷子上,也是密密麻麻的答案。
仔細一看,這一條一條的,十分清楚。
只是,這孩子的答案,與剛剛那孩子的答案,十分類似。攏共一百一十多條,只比那個五歲的孩子,多寫了十條。
那個孩子,寫的是大概內容,而這個孩子,寫得很是詳細。到底怎麼回事?若沒有準備,兩個孩子怎麼會寫的幾乎一樣。
帶著疑惑的州牧大人,又轉到另外幾個孩子面前。大家少的,寫了幾十條,多的也寫了近百條,內容基本上差別不大。
州牧有點震驚。
若不是清楚自己親自出的題目不可能洩露出去,如果這些孩子們的表述方式根本不是科考常用的表述方式,州牧甚至想直接把這些孩子趕出去了。
再看看其他人,能提出一兩條有可行性的就已經非常不錯了。
當晚,考試一結束,州牧就攥著幾個孩子的卷子,直奔縣衙而去。他要問問縣令,這些孩子,到底是什麼人!
衡清根本沒想到,孩子們到底造成了多大的影響。坐在考場門口,將孩子們一個不落的接到,才帶人回家。
問起孩子們覺得最難的題目,無一不是被雜文卡住。畢竟背誦可以突擊,策論可以開腦洞,雜文卻必須靠實力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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