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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錢還夠花?&rdo;衡清問道。
四君子湯,以衡清原來的家事,也是偶爾才喝一次的。可是看容白這樣子,是打算讓他們一家人,每天都喝了。
其他還好辦,就是那人參,應該要花不少錢吧。容白手中只有二百多銀兩,也不知道夠不夠用。
&ldo;夠花。&rdo;容白的錢夠花,別說容白去買藥材的時候,不是帶著長刀就是掐著人家老大夫的脖子,誰敢給她要高價,萬一把人惹毛了,那分分鐘是要命的節奏。
而且,人參這玩意是稀罕貨,臨江縣的醫館又是個小醫館哪來那麼多奢侈藥材,容白一百多兩銀子,就把人家小醫館的所有人參一網打盡了。
&ldo;那四君子湯,你也要喝。&rdo;衡清開口:&ldo;我們平日裡在家裡不出門,感染瘟疫的可能性不大。你常常出門,應該好好養養身子。&rdo;
容白像看白痴一般的看著衡清。這男人聖母心又泛濫了?自己這身體需要繼續養?分分鐘吊打所有人好麼,免疫力是和體力掛鉤的,自己體力這麼強,還需要什麼四君子湯來補。萬一補過了怎麼辦!
哭笑不得的容白,只能口頭上答應。至於喝不喝,容白的決定自然是不喝。開玩笑,本來就不夠喝的藥,自己要再插一槓子,那眾人怎麼熬得過這個瘟疫?
第二天一早,容白依舊是往常的時間醒來。熬夜這種事情,末世做得多了,也不認為多困難,不就一個兩個晚上沒睡覺麼?戰場上雙方打紅了眼的時候,甚至還有睡眠不足猝死的呢。
所以哪怕大半夜都沒睡的容白,第二天天還沒亮就帶著一個背簍出發了。昨晚那個大夫介紹的那種叫人參的植物,容白之前在山中看到過。記憶雖然不清楚,但是八九也差不離。因而出門的興致都高上不少。
除了自己家裡用的,容白打算多採集一些,萬一縣令大人智商上線,願意採用自己的辦法呢?容白知道,縣令大人是個有錢人,別的人敲詐起來,衡清還會有意見,但是縣令這種有錢人敲詐起來,衡清應該沒什麼話說了。
想到這些,容白終於從連日的陰霾中走了出來。
度過乾涸的河床,走過那片熟悉的小樹林,容白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叢林深處。大旱一個多月,受影響的不僅是城裡,就連山裡的不少植物都蔫蔫的,葉子縮成一團。給容白的辨析增加了難度。
不過即使這樣,容白也找到了不少人參。還沒走進深山,容白的背簍裡已經全是頭上帶著糙葉的塊狀根精。找到的越多,容白就越奇怪,明明很容易找到的東西,為什麼這個時代的人就把這玩意當做寶一樣?
時間緩緩過去,容白背著一背簍的糙藥找到一處泉水邊休息。看著泉水流過的痕跡,這個泉水也縮水了大半。不少石頭露出水面,被太陽烤得發白。容白摸了摸鼻尖,坐在水邊,放下長刀。
依舊沒有吃午飯習慣的她,在最熱的時候躲在水邊泡著腳。
泉水清清涼涼的劃過腳下,被糙鞋磨得發燙的雙腳好像新生一般舒服。容白躺倒,長發和衣衫緩緩被水浸潤。
只是休息的時間不長,沒一會,就被吵醒了。容白煩躁的睜開眼睛,聲音傳來的方向離容白這邊不遠,應該在泉水的下游。容白伸手撈起背簍,另一隻手拿著長刀,循著聲音找去。心想,大中午的打擾她休息,不管是什麼東西,都準備好給自己做晚餐了。
走的越近,那聲音變越大。不一會,就聽得清清楚楚了。看到發出聲音的東西以後,容白將晚餐的決定放棄了,就算末世的時候,容白都還恪守著不吃人的底線。沒錯,在下游發出聲音的,不是動物,而是人。
或者說,不僅僅是動物。
看到人之後的容白,也不上前,在原地找了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