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頁(第1/2 頁)

杜聿明在這暫短沉默當地說。&ldo;中長和北寧兩條主要幹線，是遭到破壞，不過，共軍還不會停留在破壞線上，他們是一來一往破壞的，我們還能制止。&rdo;

鐵路是命脈呀！中長和北寧不能斷，要派一個師（立刻文增加）、兩個師保護鐵路。&rdo;蔣介石伸出兩根指頭晃著。

杜聿明心中不痛快，兩個師保護？瞎吹。調一個第五十三軍，這麼些天還沒到山海關呢。

蔣介石說：&ldo;當然要把守好鐵路的重大站，如錦州、溝幫子、新民、梅河口、四平衡、長春、撫順、鞍山、本溪。有些三條鐵路的交叉點，有鐵路就可以割開共軍東西躥逃，南北會合。&rdo;他不順序地說出一大串地名來。

這時劉斐體會杜聿明的苦衷了，他是要蔣介石聽聽東北當前的局勢，需要派出重兵來東北，等到共軍發動戰役，那時就晚了。於是提醒地說：&ldo;共軍截斷鐵路，是要發動夏季、秋季、冬季攻事。我們要把眼光往這三個季節看，不然要措手不及了。&rdo;

蔣介石這才搖下手說：&ldo;為章，所云極是，你們都談談吧。&rdo;他把身子往後仰著，他的腰有些疼了。

大家提出很多問題，感到四平街更為重要。陳明仁直言不諱地說：&ldo;上次能抗住共軍攻擊，我們可謂僥倖，我的兵力不足，補充的新兵大多，保安部隊他們連構築工事都不會。共軍再來攻，我看抵擋不住了！&rdo;

蔣介石臉上不悅地說：&ldo;子良，不要過高地估計共軍，四平之戰你打的不錯嘛。&rdo;他和陳明仁多次鬧過不愉快，所以說得輕鬆點。

&ldo;委員長，有子良兄坐鎮四平是不要緊的。那裡和梅河口是統一防禦體系。&rdo;杜聿明插話說。

&ldo;共軍是無力攻破堅固工事的。&rdo;蔣介石臉上氣色活泛起來了。因為梅河口工事是他親自授命修築的，於是說，&ldo;我能抽出時間定到梅河口去看看。&rdo;

蔣介石煞下心去聽了各方面的報告，他非常關心錦州和長春，他認為瀋陽是頭，一肩上擔著錦州和長春。他親切地對孫立人說：&ldo;仲倫，瀋陽是東北的頭腦，長春就是東北的心臟，長春機場要修建，這段中長路是共軍南北通道，既要護住鐵路，又要準備應付萬一，有了好機場，我們隨時都能空運部隊。&rdo;

一直到深夜，蔣介石只是在中間退到旁邊吃點東西，其他將領在座位上喝杯牛奶吃幾塊點。乙。蔣介石把劉斐、俞濟時邊聽邊整出來的意見，‐一作了回答之後，很嚴肅地說：&ldo;東北目前看來是戰略要地，守不住東北，華北無守可言，東北共軍勢力沖入華北，中原地帶和長江以北不會安定。現在我們是有些地方失利，但還可以補救，再拖下去，就不堪設想了。&rdo;

散會時已經是深夜了，他還要留下幾位高階將領個別談話。下半夜了，他才和杜聿明個別談話。只有兩個人了。他顯得有些疲倦，說：&ldo;光亭，聽說你身體不好？有幾次跌倒了？要堅強些。&rdo;

&ldo;校長，我這兩條腿站不起來了，老病復發。&rdo;杜聿明拍拍兩條腿又說，&ldo;我的命運都系在戰爭上，我不願意離開戰場，可我怕由於身體支撐不住有誤戰機。&rdo;他說著深深地低下頭去了，眼內含著淚水。

蔣介石心痛地說：&ldo;戰爭拖得你過累了，你還是要支撐住。關於孫立人我安排把他調出。&rdo;

杜聿明微微搖下頭說：&ldo;這場戰爭是我沒有指揮好，我不怨仲倫，大家都在戰場上掙扎著，仲倫有怨言，可他還是指揮打仗。&rdo;

&ldo;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