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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細細的貝齒耳後勾住她小巧的舌頭輕輕糾纏。玖蘭炙熱的鼻息噴灑在空柔嫩的肌膚上讓她情不自禁地將嬌軀貼住他的身體。
窗外的落葉翩飛,一縷縷細碎的陽光撒在鏡面折射在兩人的身上,淺淺的光暈環繞著兩個人,宛如千萬朵睡蓮在碧波上緩緩綻放,美麗的不可思議,淡淡的清香在微風中搖曳飄散。
門被悄悄推開,空張開眼眸,被□薰染的眼眸折射出陽光炫目的色彩。
優姬像被雷劈了似的,腦中一片空白,轟鳴聲嗡嗡響在而邊,全身痙攣一般的顫抖。她不敢相信那個把她捧在手心裡呵護的人,那個對自己一直溫柔包容的玖蘭竟然會傾情吻住別人……吻住那個人……
看著離開的身影,空眼角斜飛,斑駁的陽光掩住她的臉還有那抹得逞的笑容。
邀他進門的是哀傷的碎片,已經冰凍的是她的那份溫柔,不斷重複的是她悲傷的腳步聲。
能相信嗎?這樣的我?
她疑惑。
希望玖蘭你能原諒無常的我,希望你能理解另一個我——如此虛偽的我。
第十四章
道路如能識,秋光定可尋。 紙錢紅葉散,秋去杳無音。
沉重的木門被推開,腳步聲重重回響在教堂裡。
在輕輕的啜泣中,夏爾披著火紅的禮服在眾人的側目和不解中走近了紅夫人的棺木。陽光透過彩繪的玻璃照著棺材,紅夫人穿著白色的絲裙安靜地躺在裡面,美麗的面龐寧靜而滿足。夏爾的頭髮一絲不苟地梳向腦後,一夜之間,他的臉上再也找不到童稚的痕跡,冷酷世故的表情中多了無所謂。
空站在教堂外,黑色的面紗遮住了她的視線,她就那麼看著夏爾,突然覺得夏爾擁有的某些東西就那麼蒸發在透明清澈的陽光裡。
夏爾猛地跳起揮手將禮服披在紅夫人身上,他俯首看著她:“白色的鮮花,素色的禮服不適合你,適合你的顏色是紅色,燃燒地面的紅花石蒜的顏色。”藍色的眼眸裡帶著不可思議的柔和,伸手摘下胸口的玫瑰花別在紅夫人的髮間。
風捲起燃燒的玫瑰花吹進教堂,所有人瞠目看著美得令人窒息的花瓣。
直升飛機在天空中低飛,大片大片紅色的花瓣從飛機上飄飄揚揚而落。空向跡部投去感激的微笑,跡部摸摸胸前的玫瑰花輕輕搖頭。
白熾的光芒中,紅夫人身穿白色的連衣裙撐著一把精緻的白色洋傘從六道之門走出,她輕輕吟唱,聲音柔美溫柔,甜甜的盪漾進空的心裡。紅夫人站在夏爾的身邊朝空淺淺微笑,然後再無眷戀的離開。
空一身孤傲地站在滿地的玫瑰花中,殷紅的唇淡淡微笑。
“那個熱烈的女子終於去了心愛的人那裡。”
葬禮結束之後,日本網球少年隊的隊員前來告別,除了熟識的人之外,其他的隊員幾乎用一種尊崇的眼光看著空。
跡部定定看著空,深邃的眼眸宛如大海包容了太多的東西。
“醜死了,笨女人!”跡部不耐煩地抽掉空臉上的面紗,心疼的撫摸空略顯蒼白的臉,她的煙波平靜,跡部的喉結滾了滾,最終無力的放手,“算了,記住本大爺在冰帝等你。”
兩隻手插在褲裡,硬挺的身影不等回應率先離去。跡部走得緩慢,心裡有點不捨,如果那個女人哪怕只有一句挽留,他想他會稍稍考慮為她留下。等了好久身後沒有一點動靜,跡部眉毛一挑,一指輕點淚痣,眼裡閃爍著算計的光芒。
跟在跡部身邊的忍足侑士勾著一雙桃花眼撇了一個白眼:“不放棄?”
跡部露出勢在比得的神情,低沉的聲音狂妄地宣告:“她只會是本大爺的女人。”這一句話帶著無限的驕傲與佔有。
而幸村在所有人的驚呼中霸道地摟住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