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頁(第1/2 頁)

凰父則不然，他坐在夫人身邊，用手背去探鼻息，小聲道：&ldo;夫人感覺何如，可否告之老夫，別讓老夫為汝耽心。&rdo;

過了好一陣，夫人點頭又搖頭，凰父看在眼裡，疼在心上，指著夫人問醫生道：&ldo;此為何意，這就是療效？&rdo;

醫生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地往外冒，原來凰大人在這裡等著我哩，這是責怪我救治不力，延誤搶救時間導致的後果，這還了得！

醫生的汗珠像下雨似的砸向地面，他撲通跪在凰父跟前道：&ldo;的確是延誤救治最佳時段所致，請凰大人治小人之罪！&rdo;

凰父完全可以判斷出夫人目前的狀況，只是不能用言語表達而已。他站起身，雙手扶起醫生道：&ldo;這樣吧，無非多一點時間而已，只要你能治癒夫人，治罪之事切勿再提！&rdo;凰父說完，盯著醫生，等待他的回應。

醫生為夫人把了把脈，點頭道：&ldo;只是時間長了，各器官暫時失去配合，假以時日便可復原，藥物均系多餘的。&rdo;

老媽子級別的下人能放過你這不知好歹的醫生嗎？她敲打道：&ldo;隨你的便，總之，你必需還我們一個原來的夫人，否則我砸了你吃飯的傢伙！&rdo;

凰父起身，在醫生的肩上輕輕地敲了兩下，提醒道：&ldo;全看你的！&rdo;說後，邁著方步，出了內幃之門，徑直到客廳坐下品茗。

剛才被請來作證的護院跟了出來，也在凰父對面規規矩矩地垂手而立，像個做錯事正在承認錯誤的孩子。

凰父問道：&ldo;你是擔心你師傅的安危嗎？&rdo;

護院重重地點頭道：&ldo;主人大人大量，看在我們忠心護主的份上，救救我師傅吧！&rdo;說著，早已泣不成聲了。

凰父放下茶杯，招手讓護院走近一些，指了指榻上，護院猶豫了半天，拍了拍臀部，還是不敢落座，凰父站起身，把護院按在榻上坐下，悄言道：&ldo;你們就是我的親人和家人，你師傅當然是我的左膀右臂，我能不救嗎？&rdo;

護院當然知道主人對他們下人的心思，並沒有多少感激的意思，他知道，說得好聽一些，這叫感情投入，說得不好聽一點，那叫相互利用。

護院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小聲祈求道：&ldo;看在我從家裡飛奔到府衙，沒能找到主人，又從府衙趕往街市，最後在不乾不淨的地方見到主人，然後回家救夫人，雖無功勞，苦勞總該有的，祈請主人救救我師傅！&rdo;

凰父當然知道這孩子是一個非常聰明之人，相貌堂堂，做事幹練，人也乖巧，是個有理想有抱負之人，說不定不遠的將來，就是凰府的中流砥柱。

情節發展到這一步，柳三變如同一位即將得勝的將軍，指揮千軍萬馬一場酣戰之後，已經穩操勝券，頗有些自鳴得意。他微笑著叫道：&ldo;下面是護院與凰父之間的關係，除了主僕之外，還是主子與打手、將軍與士兵和幕後策劃者、操控者與執行者之間的關係，至於採用何種順序自行決定，任其揮灑。&rdo;

柳三變說過之後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排練場。

這個自由揮灑是蘇妹及其姐妹最偏愛的環節，表演效果也是出奇的好，自由空間讓最擅長最美最具理解力和想像力的成果全都施展出來。

蘇妹協調了表演順序之後，優柔的舞蹈動作宣告結束，開朗活潑力度很大很舒展的舞蹈動作展示了出來。

雙雙對對的舞蹈，騰挪拼殺，掙扎與反掙扎，垂死與反垂死，虛招與實招，猛攻與技巧，謀略與硬鬥，這些全都有機的組成一個藝術單元，蘇妹及其姐妹表演得十分代勁，大家越來越精神抖擻，越來越鮮花朵朵，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