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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ldo;你主持會議討論過用臨江華貿投資公司持有的股票抵償欠臨江華貿實業公司的債務問題？&rdo;

答：&ldo;我只知道華貿東南公司有股票，不知道下屬哪些企業有股票。我只知道用華貿東南公司持有的法人股抵償欠東南貿易集團的債務，當然與會人員也可以理解成包括兩家總公司下屬企業之間的債務清償。&rdo;

問：&ldo;拋售股票的錢哪裡去了？&rdo;

答：&ldo;股票拋售之後變成現金進了公司帳戶，跟其他資金就混在了一起，主要用於歸還國家機電產品專項貸款，以及投資到了東南貿易集團。&rdo;

問：&ldo;你作為公司董事長，不知道公司有多少股票？&rdo;

答：&ldo;我管著一個總資產20多億元的企業，公司口袋裡的股票比其他應收款安全得多，何況公司改制中匿名信滿天飛，為穩定職工情緒我已經焦頭爛額，沒有對這區區1000多萬元股票特別關注，何況其中大部分是不能流通的法人股？&rdo;

問：&ldo;資產20多億元的企業也不大，有多少股票你不清楚？&rdo;

答：&ldo;我接手公司的時間並不長，而且主要精力放在公司改制、救火上面，對財務瞭解不夠深入。&rdo;

問：&ldo;你不是一向很能幹麼？公司不是一向由你說了算？&rdo;

答：&ldo;我是否能幹那是別人的評價，我從來沒有這樣說過。公司大的決策當然是我說了算，但不是每件事情都要報告我。&rdo;

問：&ldo;你剛才說到什麼法人股、流通股是什麼意思？&rdo;

答：&ldo;中國上市公司的股票大部分是不能公開交易的法人股，只有一部分是可以在股票市場公開買賣的流通股。&rdo;

問：&ldo;你說的法人股是否指暫時不能買賣，以後可以交易的股票？&rdo;

答：&ldo;據我所知，以後也不能交易。&rdo;

問：&ldo;你是否知道這些股票後來可以交易了呢？&rdo;

答：&ldo;據我所知，法人股不能透過公開市場交易。&rdo;

問：&ldo;你從哪裡聽說有這樣的規定？&rdo;

答：&ldo;這是常識，我大概是從報紙上看到的。&rdo;

我本來不想跟他們談流通股與法人股的區別，擔心他們找曹志雄、錢文韜、姚麗、劉心宇做偽證來誣陷我，但我明顯看出他們對股票市場實在一竅不通，卻固執地認為是我下令進行了股票違規交易，似乎已經做好了幾位證人的筆錄，現在說清楚這個問題，將來在法庭上可以證明我早就講清楚了，是辦案人員無知才導致了這一系列的錯誤發生。

152、拒絕接受疲勞審訊

這次訊問中，單是股票轉讓的事就問了足足三、四個小時，由於我精神高度緊張，回答問題力求準確，避免產生歧義被他們抓住把柄，六、七個小時下來我精疲力盡。

由於我一向認為股票交易十分規範，很難被手下做手腳，加之財務審計部經常對投資部進行內部審計監督，從來沒有發現任何問題，所以我平時很少過問股票投資方面的事。對於訊問中提出的許多交易細節，凡是我確實不知道的，無論他們如何旁敲側擊、冷嘲熱諷，我一律用&ldo;不知道&rdo;、&ldo;不清楚&rdo;、&ldo;沒聽說&rdo;來回答。

有幾次機會，我本來可以說清楚其實是劉心宇從中搗鬼，但考慮到辦案人員目的在於把我做掉，絕對無意追究他人責任，何況我認為所謂股票違規轉讓問題，根本上就不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