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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個廢帝劉子業確定了一種職業名為&ldo;面首&rdo;。對於這種職業此時自然不予評價,但只單單從這個詞語便可見俊美男兒不外乎容貌和頭髮兩處最重要。恰恰君澈側坐,燭光映面,只見半張面孔只能以&ldo;容貌艷麗,纖妍潔白,如美婦人。螓首膏發,自然娥眉,見者靡不嘖嘖&rdo;來形容。這樣的美人……為何初見他一眼卻沒能察覺?可是因為另半面被毀容顏?
見宇文瀟雙眼越瞪越大,璧月棠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不知是天生還是培養,君澈總是有種能力,讓人很容易便忽略掉他的能力,即使這人從不掩藏,更是處處出眾,卻總是很難讓人第一時間專注到他。
為什麼會這樣?璧月棠從不相信什麼巧合,君澈能做到如此,必定有其緣由。可是這其中究竟掩藏著什麼,她卻著實毫無頭緒可以探查一二。真是令人惱火!
半響不見宇文瀟另做動作,璧月棠可不準備放過去。&ldo;纖纖少年如玉&rdo;這話頭挑起來可不是為了將宇文瀟視線引開這麼簡單。只是再將這話題引出來……璧月棠左右環顧。啊,還真是有個好人選。
洛嵐扮作的正旦搖曳而唱:&ldo;你道是情詞寄與誰,我道來新詩權做媒。我映麗日牆頭望,他怎肯袖春風馬上歸。怕的是外人知,你便叫天叫地,哎!小梅香好不做美。&rdo;
忽聽這言辭,小梅香掐了腰,將那簡帖放在正旦眼前好好晃蕩:&ldo;這簡帖我送與老夫人去。&rdo;
&ldo;梅香,我央及你,要告老夫人呵,可怎了!&rdo;
&ldo;你慌麼?&rdo;
&ldo;可知慌哩。&rdo;
&ldo;你怕麼?&rdo;
&ldo;可知怕哩。&rdo;
&ldo;我鬥你耍哩。&rdo;
&ldo;則被你唬殺我也。&rdo;
正旦心慌慌,梅香脆甜甜。臺上本是嬌艷花開並蒂,此刻卻唯見小巧梅花獨立風中俏。一舉手一抬足,紅了櫻桃,綠了芭蕉,本是春來過,哪管雪尚飄,活脫脫將正旦襯成了呆頭鵝,只她爽利俏皮,再無別花堪稱朵。
這樣生動活潑的俏佳人,哪有男子能不愛呢。所以璧月棠將宇文瀟的視線拉回,指著臺上的兩個人問:&ldo;將軍……你看這梅香如何?&rdo;本想問心屬花開哪朵,可是張口還是改了主意。
雖然化著濃厚的戲曲妝,佳人終歸是佳人,一眼看過去美醜高下立辨。宇文瀟點了頭,甚是滿意。只不過這青樓裡面的規矩他是清楚的,花魁強不得、碰不得。難不成,青丘今日定下來作為迎接的姑娘便是,臺上的梅香?
有的幻想總是好的。因為璧月棠一句話便打擊了個粉粉碎:&ldo;梅香可是秦宮裡面的紅人,唱旦角唱的極佳。將軍您看,此少年可比女子差個什麼?&rdo;
唔……不自覺的點頭,宇文瀟雖略感遺憾,心下竟也起了另類情緒:&ldo;果真是男子?可惜,可惜了。&rdo;若為女子,不知該是怎樣銷魂。
&ldo;將軍若是還不信,秦宮中剛好有一美少年,姿容美過我等女子,何不喚來一見?&rdo;
就這樣,如願將藍郎喚了過來。正便宜在戲臺之後看戲的初雲,硬是搖晃醒了昏昏沉沉的霜林雪問:&ldo;要不要賭藍郎是一劍殺了宇文瀟,還是忍住了做毫不相識狀?&rdo;見霜林雪苦命掙扎著伸出兩根手指,興致正高的賭客立刻洩了氣,&ldo;賭都賭不起來,無趣!&rdo;
&ldo;小爺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