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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同進到秦宮,此刻已經臨近中午,秦宮中眾人也已經開始起床開始為夜晚做準備。問了幾個人都說看見藍郎去了後院,書生一路陪著他。染染與風凌對視一眼,奇怪自己一路過來怎麼沒有看見,便又趕忙回去找。
結果回到了青丘的院中才看見書生正和璧月棠說話,藍郎站在一邊面無表情,不過看起來還是很有耐心的在等。
&ldo;你們兩個怎麼會在這裡?&rdo;書生戀姐症狀發作跑過來黏璧月棠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為什麼藍郎也跟著過來,而且前提是他還同意了讓書生來看他姐姐!
看那兩個姐弟聊得那麼開心,藍郎自己把話接過來:&ldo;你們找人看著我,也別找一隻忠犬好不好。不過只是寸步不離個一兩天而已,這小子就說實在想念姐姐的緊,一汪眼淚都快流成河了。&rdo;再看看那兩人根本沒反應,藍郎攤攤手,真想長嘆一口氣。
染染對風凌對視一眼,輕笑:&ldo;你倒真是菩薩心腸。&rdo;
伸手打住掉染染的廢話,藍郎直接將自己的目的道出:&ldo;咱們心知肚明,我來是有事找你。&rdo;面不改色心不跳,只一句,&ldo;我要做花魁!&rdo;
花魁?
小倌說自己要做花魁實在是有種莫名的彆扭。染染一愣改口問:&ldo;你的意思是你要做秦宮的頭牌?&rdo;倒是也明白了他的真實意圖,&ldo;頭牌不用接客,你算盤打得不錯。可是頭牌要受多少苦,你算了沒?&rdo;
話語間手一指青丘秦宮現任的兩位頭牌‐‐璧月棠、書生。&ldo;他們可是自小便進了這青丘,詩詞歌賦這些都不用說,你出身貴族只會好不會差。但是身姿體態可是從小要套著模具才長得如今日這般,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你認為,你還有長身體的餘地嗎?&rdo;其實這裡面還有的是不能放在明面上說的苦。璧月棠和書生就站在這裡,染染更是一個字都不能提。
&ldo;你秦宮裡面男人雖多,但是個個花容月貌,走起路來比女孩子還要秀美三分。你真認為來的客人只喜歡這些假姑娘?&rdo;藍郎突然將衣袍扯開,裸露出上身纖細,卻細瘦的很有力量,&ldo;當日裡你也看到了,我自小習武,讓我做女兒扭捏姿態萬不可能。但是誰又能斷言,以男兒身反倒做不得頭牌?&rdo;
染染率先看了一眼風凌,果然她已經看痴了。滿頭黑線之下忽生了一個念頭,可還沒來得及細想便聽藍郎問有劍沒有。命下人取來一把,染染看戲之心越發濃鬱。
&ldo;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爧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rdo;這首杜甫的詩雖然念得不錯,只可惜舞劍的這個人實在擔當不上這麼優美的稱讚。雖然也是舞的一團劍光亂閃,卻根本就不成樣子。
凌亂,氣散,步歪,手抖!染染將結論下完,自動自發的打了一桶井水,對著藍郎當頭就是一潑。
第十八章 天降
憶千里赤地苦中作樂,驚天降橫禍無妄生災
不負眾望,其實只是不負了染染的預期。這一盆水潑上去,大半全潑在了藍郎身上,到底他手上那把劍並不是白亂揮的,舞成一團白光使得這些水四濺,一直在院中的幾個人當先遭了秧。
可憐不知道角度對還是不對,璧月棠已經挪了地方給藍郎舞劍,卻偏偏被從頭至腳潑了齊全。書生手忙腳亂給她擦了半天,心情稍平之際再轉頭一看,染染和風凌這兩個沒心沒肺的正顧著嘲笑藍郎笨手笨腳,對這邊根本沒注意。
原本是想無所謂風吹自然幹就好了,可是眼睛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