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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自端午那日在那護城河外頭撞見了紀鳶,雖迫於霍元擎的威勢暫且收了手,到底可覬覦紀鳶的美貌,杜衡竟然撞著膽子,派人在霍家門外蹲守了整整兩月,一無所獲便罷了,竟被那霍元擎的暗衛發覺,他派去的那些人竟悉數有去無回,結果氣得他當街擄了個女子回去奸、淫洩火。
卻未料到那賤人是個有氣性的,當街撞在了杜家府門前給撞死了,惹得他纏上了一身官司不說,被竟還父親生生關在府裡關了整整三個月。
這便罷了,好不容易哄了母親被放了出來,前日在那戴家,他又栽在了霍二手裡,被那霍二當眾奚落得下不來臺,一次二次栽倒在霍家兩兄弟手中,杜衡早早便懷恨在心,偏生他鬥不過人家。
紀鳶不提還好,一提,只見那杜衡面上漸漸生了滿臉戾氣,嘴上只陰測測笑道:&ldo;好,老子就等著他來屠我滿門,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便是要死,也定要在死前爽快爽快,他霍元擎的女人,老子定好玩個痛快,哈哈哈…&rdo;
說罷,只見那杜衡咬牙翻上寢榻,一把將紀鳶壓在身下。
見紀鳶拼命往裡躲著,杜衡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往外拖,邊拖邊湊上去摟,湊過去親,另外一隻手去撕扯她的衣裳。
紀鳶頓時被嚇壞了,她手腳被綁,壓根動彈不得,只能不斷扭著身子掙扎。
眼看杜衡一把撕碎了她的衣裳,露出裡頭藕粉色的肚兜,眼看對方痴痴盯著她脖頸香肩喉嚨微咽、雙眼直冒著綠油油的光,眼看著對方一臉淫、笑著就要湊過來親,紀鳶嚇得尖叫一聲,張嘴便一把用力的咬住了杜衡的耳朵,死命的咬著不放。
杜衡疼的慘叫一聲,隨手就一個巴掌狠狠扇在了紀鳶的臉上,緊接著一把用力的掐住紀鳶的腮幫子,咬牙道:&ldo;好你個賤人,看小爺今兒個不弄死你!&rdo;
紀鳶此時早已經無力掙紮了,只認命似的,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雙眼卻死死盯著杜衡的眼睛,一字一句道:&ldo;我肚子裡已有了霍元擎的孩子,霍家大房唯一的子嗣,長公主殿下唯一的孫兒,你真的願為了我這麼無依無靠的孤女,跟權勢滔天的霍家、跟這九五至尊的皇家作對麼,好,既然你執意如此,我便也不反抗了,橫豎也鬥不過你,大不了今日死在你手上,一!屍!兩!命!罷!了!&rdo;
說罷,紀鳶只人命似的緊緊閉上了眼睛,當真不再掙紮了。
杜衡聞言,只一臉不可置信的從紀鳶身上抬了頭,惡狠狠的盯著她。
他起先是饞得不行,只恨不得摟著身下之人好生快活一番,可漸漸被紀鳶的話所激怒,慾望變成了滔天怒火,這會兒,雙眼裡的情、欲漸散,更多則是滿腔怒火。
杜家在朝中權勢熏天,卻遠沒有到達能夠隻手遮天、能夠與霍家抗衡的地步,杜家依仗最多的,還是杜貴妃在宮中的盛寵,杜衡往日雖胡作非為、處處惹是生非,卻也知曉什麼人該得罪,什麼人不該得罪,正因如此,之前才在那兄弟二人跟前吃了啞巴虧,卻絲毫敢怒不敢言。
那霍元擎乃是霍家嫡長嫡孫,至今膝下無子,眼下,倘若這女人說的乃是事實‐‐
這事可大可小,便是連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杜衡都隱隱打了退堂鼓。
畢竟,霍家鎮守邊關多年,眼下掌控著十萬禁軍,而那霍元擎更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
正當杜衡猶豫不決時,忽而聽到外頭一陣喧鬧,杜衡咬牙扭頭,整要披著衣裳前去檢視,然而人還未起,忽而只聽到哐當一聲,門被人從外一腳踹開了。
杜衡大驚,下一瞬,只見一道高大黑影提著大刀踏了進來,視線在屋子裡環視一圈,不過匆匆掠了一眼,未敢往紀鳶身上多瞧,立即將那如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