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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元擎見她的身影飄遠,末了,只垂著眼盯著飄在湖面上兩個酒瓶子,輕輕地皺眉。
樹底下的殷離見了,嘴角一抽,好半晌,只好言相勸著:&ldo;主子,您喝…多了…&rdo;
此時,菱兒見自家姑娘拎著裙擺匆匆往這邊跑,菱兒被唬了一跳,下意識的就朝著紀鳶跑去,見紀鳶一臉狼狽,面上、衣裳上全都濕透了,菱兒急急道:&ldo;姑娘,您…您這是怎麼啦,怎麼衣裳全濕了?您…您該不會是落水了吧?&rdo;
一邊匆匆扯出帕子要給紀鳶擦拭,一邊又下意識的踮起了腳尖朝著湖邊瞧去。
紀鳶立馬打斷了菱兒,匆匆道:&ldo;先別問了,咱們先回去。&rdo;
說罷,拉著菱兒的手匆匆往回一路小跑,一直神色匆匆回到了院子外,紀鳶這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心裡頭只一陣後怕。
只覺得腦海中,那抹瘮笑到了現如今還有些揮之不去似的。
那人…是大公子嗎?
且先甭說那笑聲如何恐怖嚇人,便是那霍家大公子竟然會笑,這本身就是一樁十足驚悚的事情。
唔,那湖邊,紀鳶往後怕是再也不敢去了。
低頭瞧著自個的一身狼狽,紀鳶心裡頭又止不住有些惱怒,初冬的夜晚有些涼了,紀鳶一身涼颼颼的,這才後知後覺的覺得身上陣陣發冷,最終,還是回到她的竹奚小築,重新換了一身衣裳,一直到回到了霍元昭那朝暉院,紀鳶還一直有些心神不寧。
晚上,歇下時,紀鳶心裡頭還隱隱有些生憷,依然覺得有些難以置信,竟然又撞上了那大公子,她是倒了八輩子的黴嗎?
想到她做的那盞河燈,想到竟然當著對方的面給那大少奶奶放河燈,想到她一屁股坐在那木筏上,對著湖面插花照鏡子,紀鳶只一臉羞憤,末了,想到那大公子竟然如此手欠,那般戲弄她,分明就是故意的,紀鳶又只有些惱怒。
那樣的事兒,倘若擱在霍家二公子身上,只覺得合乎情理,可擱在那霍家大公子身上,紀鳶只覺得一臉…發懵。
那人分明飲了不少酒?明個兒一早起來,那湖裡該不會多了具漂浮物吧?
紀鳶摟著軟枕,心中一片煩雜,正想著,就在這時,忽而聽到門外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說話聲。
紀鳶拉開被子下床,光著腳丫子來到了門口,只見此刻菱兒跟春桃二人蹲在她的臥房外,菱兒正壓著音兒一臉神秘莫測的在給春桃講訴自個所撞見到的玄乎其神的那一幕:&ldo;你知道的,這晚恰好是大少奶奶的頭七,當時,整個天色已經暗下了,周圍蕭瑟,空無一人,唯有湖中央泛著一抹亮光,照得整個湖面像盞大鏡子上的,冒著白光,只見咱們姑娘,穿著一身白衣立在湖邊,我喚了聲姑娘,姑娘扭頭,正要往回走,正在這時,忽然從湖裡伸出了一隻瘦骨嶙峋的手,一把緊緊地抓住了姑娘的腳踝,姑娘嚇得渾身發抖,失神尖叫一聲‐‐&rdo;
&ldo;啊‐‐&rdo;
春桃緊緊捂著耳朵,嚇得尖叫一聲。
紀鳶光著腳丫抱著枕頭立在門口,聽到這裡,嘴角一抽。
菱兒嘿嘿一笑,拉下春桃的雙手,正要繼續往下說,忽而有所察覺,扭頭只見紀鳶不知何時,冷不丁出現在了她們身後,此刻她正好穿著一身白色裡衣,披著長長頭髮,低著頭,正目光涼涼的瞅著她,從她這個角度瞧去,菱兒頓時嚇得失身尖叫一聲:&ldo;啊‐‐&rdo;
紀鳶沖菱兒陰測測的笑了三聲,菱兒嚇得一陣頭皮發麻,紀鳶正要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