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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有什麼好比的?&rdo;
&ldo;……&rdo;對哦。他再不濟也是寫正經文章的,和那種書比什麼?
&ldo;不過這書賣二兩銀子一本,那裴義淳得賺多少錢?少說二百兩吧?我看他兩千兩都開得了口!印他書的書肆,怕不是要虧本?&rdo;
&ldo;哎?那我們要不要幫幫書肆?&rdo;
&ldo;怎麼幫?&rdo;
&ldo;咱們也寫啊!誰還不會寫文章了?隨便玩玩,二十兩銀子就夠!&rdo;
&ldo;這個好玩!我得寫一個死摳門的,在床上都不許娘子叫大聲,不然同樣的飯吃下去更容易餓,那多費米?&rdo;
李二郎:&ldo;……&rdo;我看你們是在作死!
……
半個月後,裴義淳的畫畫好了。
線稿完成後,他梳洗沐浴了一番才設色,此時除了不小心沾上些許顏料,整體上還算乾淨整齊。
他洗好手,從頭至尾將畫欣賞了一番,叫捧硯將印取出來,仍然是八個&ldo;聚寶散人&rdo;往上蓋。
捧硯喜滋滋地道:&ldo;少爺的畫技又精進了!&rdo;
雖然他看不懂、說不明,但他就是覺得這幅畫有很大的不一樣。
裴義淳也很滿意,笑著說:&ldo;聖上應該喜歡看這樣的場景,改天摹一幅給他送去!&rdo;
捧硯疑惑:&ldo;幹嘛那麼累?直接送不行嗎?&rdo;
裴義淳很少臨摹自己的畫,他覺得摹舊的不如畫新的。反而畫到了別人手中,大多會出現臨摹本。比如送到宮中的,半數皇上都會叫人臨摹,免得正品讓他一直翻給翻壞了。
裴義淳看捧硯一眼,嫌棄地說:&ldo;你懂什麼?&rdo;
捧硯弱弱地道:&ldo;那也不必自己摹,送到宮中,讓宮裡的畫師摹?&rdo;
裴義淳這次改為瞪他了:&ldo;你又懂什麼?!&rdo;
&ldo;……&rdo;我什麼都不懂,我不說話了。
裴義淳蓋完章,盯著畫中某處看了一會兒,挽起袖子:&ldo;磨墨!&rdo;
捧硯正想提醒他李二郎來找過他的事,聞言只得磨墨,眼睜睜看著他開始臨摹剛完成的畫。
臨摹要輕鬆許多,雖是重畫一遍,裴義淳卻不覺得枯燥。
他正覺得這種構圖技法十分有趣,只是第一回畫,有許多不足,重畫一遍反而將不足之處認得更清,想著下一次畫可以好好改進。
畫完後,他親自裝裱好,拿了塊牌子叫人送進宮去,自己就不去了。
在家悶了一月有餘,他想出去透透氣。
他將自己認真收拾了一番,終於能注意到旁的,發現身上的衣服比登高時厚了幾分,嘆道:&ldo;我這書房是座山啊!&rdo;
捧硯一愣:&ldo;怎麼說?&rdo;
裴義淳笑:&ldo;山中無歲月。&rdo;
捧硯反應過來:&ldo;那今天可別騎馬了,天氣涼透了,吹了風容易感冒的,我都讓人在車裡加褥子了……&rdo;
&ldo;好好好……&rdo;裴義淳打斷他,&ldo;坐車就坐車,你別囉嗦了。&rdo;
&ldo;哎!&rdo;捧硯馬上答應,又說,&ldo;少爺,你畫畫時李二郎來找過你,你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