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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乾爹!&rdo;青年掙紮了許久才從地上爬了起來,不解地、委屈地呼喊。
大先生冷冷一笑:&ldo;你是該害怕!如果不是今天見了松柏,我還不知道你居然這麼混帳!&rdo;
聽了何松柏的名字,青年的身體明顯地一顫。大先生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睛像淬了毒。&ldo;是了,我不在身邊,屁-股就癢了是吧?你背著找小寵我也是睜著眼閉著眼,可你這次居然讓一個小子將我留下的好手都給端了!那些半成品也沒了------何松柏還知道將功折罪,你呢?&rdo;說著拖起青年的領子:&ldo;田淞天,你除了張開腿跟我撒嬌撇開責任,還會什麼?&rdo;
田淞天的臉這下是真的跟鬼一樣慘白了,他哆嗦著嘴唇,眼睛凸出,就像一隻瀕死的魚。大先生哼了一聲將他丟開,任憑他大口大口地趴在地上喘氣。
&ldo;好了。&rdo;大先生丟下一個袋子,袋子著地時發出清脆的聲響。&ldo;拿去,交代下去儘快把他們轉化好。龍王橋出現了喪屍魚,這麼看來,四天來沒有反應的船已經遭遇不測了。我們的人太少了!所以戰略要變了!計劃提前!你告訴你哥,東西拿來儘快撤退來跟我們會和!滄海撐不久了。&rdo;
&ldo;是、是------&rdo;
同時。會事大樓執法組總組長辦公室。
賀組長猛吸一口煙後,用力將菸頭摁進菸灰缸裡,一角焦黃的紙片在菸頭之下翻卷了幾下,僅剩的&ldo;王橋&rdo;二字也化成灰燼。他抓起外套,臉上帶著一貫的鐵面表情出了門,守衛都知道這位賀組長愛半夜親自巡邏的怪癖,因此並沒有投入多大的關注。
夜晚的據點一如既往地寂靜,或者說是死寂。在巡邏隊看不到的死角,偷蒙拐騙、jian-y-擄-掠無所不有,因此入了夜,據點就如死城一般。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無緣無故消失的人越來越多了,這些人還是異能者。雖然據點壓住了這個訊息,可時間久了,知情之人傳來傳去,也就成了眾所周知的秘密了。
賀組長心事重重地想著,一邊步履從容地走著。愛犬盡忠職守地四處嗅著,突然竄進了旁邊的黑巷,賀組長一驚,一邊喊著一邊快步跟了過去。不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
角落裡兩個男人跑了出來,順著賀組長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可追了一段路,只有廢棄的死寂黑巷,哪來的警犬和賀組長?兩人對看了一眼,均在對方眼中看到了懊惱和焦急。兩人略一商量,又分頭離開了。
良久良久,嗒嗒的腳步聲自陰影處傳了出來,不一會賀組長的身影就完全顯現出來,毛髮棕黃的警犬踏著輕巧地步子跟在身後,警覺地盯著四方。賀組長嘴角勾起不屑的笑,轉身又沒入了黑暗之中
讓兩個毛都沒張齊的小鬼來監視自己,這共立國啊,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ldo;吱------&rdo;年久失修的門被推開,在黑暗中發出低低的呻-吟,一股久沒人造訪的腐朽氣味撲面而來。賀組長神情坦然地跨步而入,關了門,手心一朵火焰瞬間照亮了這間屋子。
穿過走廊來到最末尾的臥房,賀組長停在了大鎖之前,眉頭擰緊。沉吟片刻,手中赤紅的火焰裹住鏽跡斑駁的大鎖,一分多鐘之後,&ldo;鐺------&rdo;融開的大鎖掉到了地上,賀組長雙手壓住門板,艱難地推開那扇其實極易開啟的門。
臥房裡一片狼藉,床櫃錯位顛倒,被子枕頭被蹂-躪得看不出當初的模樣。
賀組長著急地到處檢視,卻沒發現那個本在這間臥房的人!
沒有,沒有,沒有!明明鎖都還在,怎麼會不見了?賀組長苦尋未果,雙手撐住牆,只覺得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