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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於把自己塞進去了,他感覺自己的前胸和後背已經挨在一起,變成了一張厚紙片,他很享受這種感覺,這讓他想起他十四歲那一年父親喝醉後把他塞在爐膛裡的感覺,他就這樣把樹幹套在身上得意洋洋的走來走去,直到他發現銀狼死在地上。
他沒有去看那兩個人是誰,也沒有注意那兩個人手裡是不是拿著兵刃,他只知道,一種新鮮的折磨來了,不是他折磨那兩個人,就是那兩個人折磨他。
正文 第164章 合力戰獨狼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於是樹幹就象塞滿火藥一樣炸裂開。
他大吼一聲,鐵棍掄起,向著趙月如兜頭就打。
他不喜歡折磨男人,至少今天不喜歡,昨天他折磨的那個農夫就是男人,他今天想找一個新鮮的人折磨,那麼,就折磨女人吧!
趙月如驚叫一聲,急忙往後閃開,衛青已經擋在趙月如的身前,拔劍,刺出。
猛狼根本沒有理會衛青的劍,他一棍擊空,拖棍橫掃,向衛青腰間擊去。
衛青縱身跳開,身上微微有點發抖,他沒見過這麼不要命的打法,剛才這一劍完全可以先於鐵棍刺入對方的身體,但鐵棍的威力絕對會把他的腰打成兩斷。
趙月如已經拔劍在手,她踏上一步,準備和衛青並肩禦敵。
&ldo;讓開,我自己來!&rdo;衛青低聲說。
他絕對有把握打倒這個大漢,只是這大漢形同拼命,他一時找不到不會同歸於盡的辦法,如果這樣的對手也要趙月如幫忙,他就實在太丟臉了。
趙月如退到一邊,她的眼睛警惕的掃視著四周,眼角餘光則仍然盯著衛青。
衛青向前疾沖,一劍向猛狼胸口刺去。
猛狼高舉鐵棍,向衛青頭上直擊。
衛青只好再次跳開。
如果對手用的是劍,他完全可以借一刺之力把對手推向後面,這樣也就化解了對手的下劈,但對手用的是棍,即使這個對手倒下,那棍砸下來也一樣讓他腦袋開花。
他的胸口激烈起伏著,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要幹什麼?
趙月如在一邊輕咳一聲,好象在自言自語:&ldo;難怪他叫猛狼,還真夠猛的!&rdo;
衛青哼了一聲,他知道趙月如是在提醒她,這讓他更惱火,他暗暗發誓:今天他要不能收拾了這頭狼,他從此不再拿劍。
他怒喝一聲,展開身形,繞著猛狼來迴轉圈,急進急退,一劍擊出,無論中與不中都立刻閃開,猛狼連連大吼,手是鐵棍狂舞,狀如瘋魔。
陽光漸漸退到山頂,天有些黑了,朦朧中一個高大的身影如鐵塔凝立不動,手上鐵棍舞的象旋風一樣,一個矯健的身影一下與高大的身影癒合,一下又分開,遠遠看去,好象兩個人在跳一曲優美的舞蹈,只不過,這是一曲死亡之舞,最終必然有一個人倒下。
衛青突然一聲大喝,劍光連閃,隨即跳到一邊,他的臉上都是汗水,氣息急促。
猛狼慢慢放下雙手,當的一聲,鐵棍掉在地上。
&ldo;痛快,真痛快!&rdo;他哈哈大笑著倒在地上。
趙月如和衛青都看著倒在地上的猛狼。
他的身體已經被血染紅,至少七八處致命的傷口,其他各種傷口有十五六處。
&ldo;真是瘋子!&rdo;趙月如喃喃的說。
&ldo;他們不是瘋子!&rdo;路邊有人說話。
一個五十上下的男人走了出來,他的臉上顯得十分悲傷:&ldo;他們只是被這個世界給扭曲了,所以他們就扭曲著報復這個世界!&rdo;
&ldo;你是誰!&rdo;衛青手握劍柄,神色間充滿警惕的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