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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明白她的意思,但我聽清了她的話。
我應了一聲。她幫我整理整理衣服,鼓勵的樣子說,“你去吧,好好說,我們小紅會說話呢。”
安主任也把我當成小孩兒來哄。他們這都是咋地啦?我爸在日記裡說我有病休學,我有啥病,他至今也沒告訴我,我一提及,他就說,你主要是沒休息好,環境壓力大。
我也覺得我是這樣,在學校,老三老找我彆扭,動不動就想欺負我。沒有了老三,我輕鬆了不少。
大人、孩子都願意聽鼓勵的話,受到了鼓勵,精神總能振奮一些。
我來到王書記辦公室跟前,下意識整理一下自己,才去敲門。
王書記在裡邊應,我推門進去了,“王書記,您找我?”
我向來尊稱她為您,因為,除了我爸,就她歲數大,該尊敬些。
王書記很熱情地走出了辦公桌,來到我跟前,把著我的胳膊,把我往沙發上讓,“小紅,坐坐坐,坐這兒。”
她把我推進一張沙發上,她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無比關切地問,“你爸的事,有眉目了?”
啥意思?她說破案了,抓住兇手了?
我說,“還沒有,這幾天我就跑這個事兒。”
“你不是報案了嗎?”王書記問。
她的意思是你報案了,由公安局管破案,你還能伸手咋地?
我說,“是,報案了,但我是目擊證人,總是找我核實一些細節。”
我侃侃而談,儘量說些陶哥那兒學來的專業術語,以此證明我這一段時間沒閒著。
“那你就在家待著配合調查吧。聽說那天——就是小水出事的那一天,你還趕到苗圃去了?”
“啊,聽說小水出事了,我趕去看看,畢竟我們是一個科室的。”
“我聽說”王書記刁了起來,“你在現場大戰你爸?”
啊,她指的是那個事。我急忙分辯說,“不是我爸,是……”
是誰,我說不清。我也不能說,我說了她也不能信。
“是誰?”她緊逼住我問,我突然想到安主任對我說的話,就說,“我爸出事之後,我心裡很不舒服。”
這句話果然靈驗,王書記張口結舌,無言以對。
半天,她又說,“你剛才走到院門口,你看到誰了?”
看到誰,我能當你說嗎?當你說,你信嗎?於是,我又說,“我爸出事以後,我很不舒服。”
王書記嘎巴兩下嘴唇,想說什麼,沒說出來。
於是,她又轉了話題,“我在窗裡邊看著你,你一手拿一件東西,是什麼?”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但我不想讓她知道,就說,“兩件裝飾品。”
“能給我看看嗎?”
髒婆子,你是一步不放鬆啊,給她看?給她看能咋地?她還能給我沒收了?
我就從我脖子上把額其合和神刀摘了下來,站起身,遞給她。
她起身,把兩件神器接在手中,還算恭敬地捧在手裡,坐回了她的沙發。
她吊著遠,端詳著手裡的額其合和神刀,口中嘖嘖生嘆,“挺精緻呀。你羅奶給的?”
她知道我羅奶!
我應了一聲。
“哎,你羅奶現如今還出不出去跳神了?”
我說,“也沒皇帝了,她給誰跳神?”
“你羅奶是給皇帝跳神的?”
“是啊,給同治皇帝一家跳神的。”
“同治帝?那你羅奶得多大歲數了?”
“你算吧。”
王書記真去琢磨去了,說明她還有些歷史概念,聽說她也是大學畢業呢。
正說著,她手掌裡的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