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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來吧,貝拉。我們回到家裡,然後開我們的摩托車。你得定期地騎摩托車,這樣才能使它效能良好。”
“我真的不認為我會被允許騎。”
“誰不讓?查理還是吸血……還是他?”
“兩個人都不讓。”
雅各布看著我笑起來,他也笑了起來,突然間他又變成了我最想念、最陽光、最溫暖的雅各布。
我也情不自禁地對他莞爾一笑。
雨小了,變成濛濛細雨了。
“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他保證。
“除了你所有的朋友們。”
他嚴肅地搖搖頭,舉起右手說:“我保證不去想這件事。”
我大笑著說:“要是我受傷了,是因為我摔跤了。”
“隨你怎麼說。”
我們在拉普西附近偏僻的公路上騎摩托車,一直騎到雨水使路面太泥濘為止,雅各布一再說他要是不趕緊吃點兒東西的話就要餓死了。我們到家的時候比利輕鬆地和我打招呼,好像我突然再次出現沒什麼複雜的原因,只不過是想和我的朋友一起玩一天一樣。吃完雅各布做的三明治之後,我們來到車庫,我幫助他擦乾淨摩托車。我有好幾個月都沒來這裡了——自從愛德華回來後——但是這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不過是我在車庫裡度過的另一個下午罷了。
“真好,”他從食品袋裡拿出溫暖的汽水的時候,我發表看法說,“我很想念這個地方。”
他微笑著,環顧了一下我們頭頂上鉚在一起的塑膠雨篷:“是的,我瞭解這一點。這裡有泰姬陵①的金碧輝煌,但是卻不需要大費周折地花錢跑到印度去。”
“為華盛頓的小泰姬陵乾杯。”我舉起罐子敬酒。
他用他的罐子碰了碰我的。
“你還記得去年的情人節嗎?我想那是你最後一次在這裡——最後一次當一切都還是……正常的時候,我的意思是。”
我大笑起來:“我當然記得啦。我用一生的奴役換得了一盒親近的心。那可不是什麼我可能忘記的東西。”
他和我一起大笑起來,“對極了,嗯,奴役。我得想想好的一面。”接著他嘆氣道,“感覺就像幾年前一樣,另一個時代,一個更開心的時代。”
我無法贊同他的觀點。現在看來那時候是我開心的時代,但是我驚訝地意識到在我個人的黑暗時代裡我錯過了多少東西。我透過那片空地凝視著煙霧瀰漫的森林,雨又下大了,不過,坐在雅各布旁邊,這個小小的車庫卻很溫暖,他和火爐一樣棒。
他用手指摩挲著我的頭髮:“一切真的都變了。”
“是啊,”我說,接著我伸出手,拍了拍我的摩托車的後輪胎,“查理以前一直很喜歡我。我希望比利不要對他說起今天的事情……”我咬住嘴唇。
“他不會,他不會和查理一樣容易激動。嘿,我從未正式地為摩托車所幹的蠢事道過歉,我真的很抱歉向查理出賣你,真希望我從來都沒做過這件事。”
我骨碌碌地轉了轉眼睛:“我也希望你沒有。”
“我真的,真的很抱歉。”
他滿心希望地看著我,溼漉漉的黑頭髮凌亂地沾在他的臉上,到處都是。
“噢,好吧!你被寬恕了。”
“謝謝,貝爾!”
我們兩個人看著彼此笑了一會兒,接著他的臉又佈滿了愁雲。“你知道那天,當我把車拖回來的時候……我一直想要問你一些事情,”他緩慢地說著,“但是我又……不想問。”
我一動不動……一緊張我就這樣,這是我從愛德華那裡學來的習慣。
“關於什麼事?”我小聲地回應他,儘管我確定我知道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