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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破解的方法,若是不懂「天外神隕」特性的人,無論武功多高、內力多強,花多久時間都無法破解。但王戈自覺自己恐怕是這個世界上對「天外神隕」特性瞭解得最清楚的幾個人之一了,若說要破解那三柄飛刀上的「真氣烙印」,逆向推出唐門用來控制和調教飛刀的心法,那做不到,但他需要的並不是唐門的這種具體心法,而是其中的原理,那破解的方式就很多了,不過他選擇了最直接也是最暴力的方法。
那三把唐簡耗費了十數年功夫才調教成的「唐門煉魂刀」,直接被王戈給熔煉掉了兩把,而兩把刀胚,也被他熔掉了一把。
用穩妥的方法,也許需要三到四個月的時間,才能破解出來,但這個方法,長則十幾二十天,短的話說不定四五天就能得到結果。反正對王戈而言,這五把唐門飛刀,不論是被唐簡調教後的飛刀,還是刀胚,在搞清楚了唐門馭刀的原理後,都會成為他製作新機關暗器的原材料。
一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王戈才帶著一身疲憊返回家中,剛脫了衣服準備躺下補眠,鐵伯就來敲門,說有個自稱「鄭仕衡」的老者上門拜訪,問他見不見。
本來「不見」兩字下意識便要脫口而出,但王戈想起「鄭仕衡」這個名字,沉吟了一會,還是讓鐵伯將人帶到前廳,他稍微洗漱整理一下再去相見。
「哎喲,鄭老大駕光臨,有失遠迎,真是罪過罪過。」洗了把臉換了身衣袍的王戈,走進前廳後便大笑著跟那矍鑠老者招呼道。
鄭仕衡笑著起身抱拳道:「哪裡哪裡,倒是小老兒這一大早就過來叨擾,吵了王捕頭的清夢,才是真的罪過。」
兩人寒暄客套了一番,各自落座,鄭仕衡便直接道出了來意:「我家堂主久聞『小王神捕』大名,今日在青萍樓擺了桌宴席,不知王捕頭可否賞光?」
王戈笑了笑說道:「我與貴堂主往日並無交情,不知貴堂主找我何事,這心裡沒底的話,宴席也吃不下不是?」
鄭仕衡似乎沒想到王戈回得如此直接,微怔了下才又笑道:「王捕頭說得哪裡話,我家堂主就是想和王捕共飲幾杯,順便聊聊這以後及火幫的地盤……」
王戈也打斷道:「鄭老這話說的,及火幫的底盤,和我又有什麼關係?你們應該去和及火幫的新幫主孫桓聊才對啊!」
鄭仕衡卻說道:「和王捕頭聊也一樣嘛。」
王戈搖頭,正色道:「鄭老怕是有什麼誤會了,雖然前日我恰逢其會,見證了及火幫的新舊兩任幫主更迭。但這及火幫的事,自然是他們孫幫主決定,和我並沒有什麼關係。」
「這今後……及火幫如何,孫幫主如何,王捕頭都不在意麼?」鄭仕衡似有所指地說道。
王戈點頭道:「及火幫和招星堂之間,那是江湖事,自然按你們江湖規矩處置。不過若是鬧得大了,波及到了旁人,有苦主上門,衙門的老爺們發作下來,我自然也不會手軟。」說罷,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鄭仕衡想了想,起身告辭:「如此,小老兒明白了。」
王戈將鄭仕衡送出門後,一時也沒了睡意,讓鐵伯弄了些早飯吃下後,回房打坐,將「鳳凰涅槃心法」執行了幾個周天,通宵一晚的疲憊立時減輕了不少,看了看天色,已近午時,便換了差服,往衙門裡去了。
路上得了梁博偉著人送來的訊息,無非是這一天多來,青州道上的各種反應,基本上都在他的預料之內。
像「招星堂」、「及火幫」這種青州城內的本地幫會,王戈還真沒太放在眼裡。
說到底,這種幫派,即便口中講著什麼義氣,實際上也依然還是大部分為了利益而結成的團體。即便人數再多,本質上依然還是一群烏合之眾,和那些以武功為基礎,以師徒或家族為紐帶的江湖門派、世家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