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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化一曲剛退下,王雙領著一曲士卒又殺了上去。
剛還在拍馬屁的小頭目尷尬不已,山寨頭領也來不及追究,繼續投入到指揮中去。
同樣的方式,曹軍攻到了寨牆下,但王雙用的方法更加出奇,直接用一個長鏈的流星錘扔了出去,像套馬似的,套住了一位寨牆上的山賊頭目,把他一把拉了下來,綁了就走。
留下一臉懵逼的山賊。
王雙退,曹青上,再之後馬忠、高升、曹鷗等,共十三支隊伍都輪流上一次,每次都是想辦法綁了一個山賊,就走。
天色已經到了黃昏,看了一整天戲的太陽,乏味落下山去,留下了滿天五彩繽紛的晚霞,繼續照耀大地。
作為第十四隊,也是最後一隊的曹翔,帶著兩百餘休息了一個白天,跟太陽一樣,看了一天戲計程車卒,早就沒有了廖化帶的第一支隊伍那麼緊張。
前頭十三支曹軍告訴了他們,山賊沒有什麼大不了,不僅裝備差,弓箭力度小,而且就算不小心中箭了,那軟弓射出的骨箭,只能勉強射破厚實的冬褲,再劃破點皮,看起來一個箭擦在腳上,嚇人的很,其實一點事情都沒有。
一個個不急不緩的攻向山寨,山寨的山賊有大半都是帶傷上陣的傷員。
曹軍每每攻到寨牆之下,架起了梯子,但總在最後破城的時候卻撤下了,百餘位山賊打了一天仗,粒米未進,滴水未沾,早已饑渴難耐,疲憊不堪,連拉弓的力氣都沒有了,就算有,山寨也沒箭可用了。
曹翔指揮著軍隊全部換成了遮掩更嚴實的方盾,先是隨意的走到了弓箭範圍之內,在慢慢集合列隊,等到離寨牆只有二十五步的時候,陣型發生了巨大轉變,屯兵們舉著方盾,一個挨著一個,整個就是一面牆,密集的盾陣將屯兵們保護的密不透風。
「嗖~」
渺渺十餘根削尖的竹子射向了盾陣,又被無情的彈開,曹翔卻沒進盾陣內,而是很不要臉的由幾位士卒拿盾護衛著,躲在了竹子的射程之外。
此時他正喊著口號:「一二、三四,一……」
盾牌排的太密,如同烏龜殼,又是光線不好的黃昏,龜殼內士卒視線不良,曹翔順理成章的當起了眼睛,站在外面指揮著,龜殼根據他的口號慢慢前進。
寨牆上,山賊頭領感覺自己全身都黏黏的,心想著,等過了這波,天一黑就能回房休息了,連晚上睡哪位綁票都想的清清楚楚。
「蓬~蓬~」
斧頭砍木頭的聲音響起,山賊頭領從夢中驚醒,口中大呼:「怎麼回事?」
「頭領,對方好像是在砍寨牆!」小頭目回道。
山賊頭領著急的伸出脖子往下看,大半個身子都探出了牆外,曹翔抓住機會一箭射了過去。
神經衰弱的頭領完全沒有察覺,羽箭了他的腹部,倒插蔥似的一頭栽倒在一塊石頭上邊,頓時脖子斷裂,當場斃命,成為了整場戰爭,首個死亡的人。
「將軍!他已經死了!」兩位準備向前綁了,之後大家退兵的正黃旗旗兵喊到。
「什麼?這樣說我們還得再抓一個!這也太倒黴了!」曹翔驚嘆著。
這時山寨卻亂了,一個個大喊著:「頭領死了!頭領死了!大家快跑啊!」
這句話一傳出,曹翔直接氣的把弓扔在了地上,臉上充滿了懊悔:「自己這是怎麼了,讓士卒們自己綁一個多好啊!非得著急休息,自己來!這下想回去睡覺都睡不了了!」
不僅是曹翔,連已經開始命令屬下紮營的曹真也鬱悶了:
「怎麼就死了呢?怎麼會這樣呢?我還想著再練幾天呢!你這一死,我這個什長啥時候,才能再次領三千大軍!」
害的大家來做大頭兵的曹鵜無語的道:「山賊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