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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之間,素光神尺,金光大鋮,韶華風輪、驚神鑼、銀光矢……呼嘯怒卷,絢光縱橫,青衣人已處於金族七大頂尖高手地圍攻之下。
被氣浪所激,女魃衣裳獵獵,黑髮亂,微弱的身軀卻如磐石巍然不動,頭也不抬,左手指尖接連在外,’‘哧哧’連響,幾道碧光氣箭破風起火,閃電惟的與驚神鑼與銀光矢怒射相抵,頓時將之撞得嗚嗚飛旋,破空拋舞。
幾在同時,她右手化掌為刀,青光瀲灩,劈出一輪眩目無比的光弧,不偏不倚地激撞在金光大鋮上,蓐收虎爪劇震,一時竟拿握不住又驚又佩,讚道:“好刀法!”朝後踉蹌飛退。
那光弧飛旋怒轉,餘勢如奔雷,又橫掃在韶華風輪上,英招氣血翻騰,五臟六腑都似被攪到一處,還不等聚氣反攻,又是一道光弧眩目閃耀,飛庫整理“當!”風輪應聲脫手,反撞其胸,登時翻身噴出一大口鮮血,斷線風箏似的直墜崖下,被金族飛騎抄空接住。
電光石火之間,勃皇、長乘神已雙雙衝到,青衣人翩然轉身,左手如蘭綻葉,光浪爆湧,刺得眾人睜不開眼來,只聽連聲震響,定睛再看時,勃皇、長乘亦已渾身著火,半凌空跌飛出十餘丈遠。眾人驚呼未起,她又已急旋飛轉,雙手並握,朝著石夷虛空怒臂發,“轟!”一道赤虹似地霓麗氣刀破空衝起,光浪疊爆,天搖地動,漫天紅霞盡染,就連遠處地冰峰雪嶺也彷彿被鍍上了灼灼的彤彩。
石夷凌空翻飛,直退出六丈來遠,滿臉驚愕駭異,斜握神羽尺,虎口竟已被震出一線血絲。
她的身子卻只微微一晃,青衣鼓舞,又悠然靜立,彷彿動也未曾動過。
群雄呼吸窒堵,鴉雀無聲,幾乎不敢相信眼前情景。這青衣女子究竟是誰?竟以一已之力,一合之間!將金族七大神、仙高手盡皆殺敗!即便是青帝重生,想來也不過如此!
拓拔野心中驚訝更甚,此女真氣磅礴如海,深不可測,雖非五德之身,卻五行並融,而無線毫的相剋衝突,其中又以火屬真氣為最。一招一式至為簡單,看似木族“飛葉箭”、“吹花手”與“開謝刀”,卻分明由火族地紫火神兵所化。但當今大荒,又有誰籍籍無名,卻有如此霸烈強沛的火屬真氣?
烈炎?祝融等人臉色齊變,也不知是驚是喜是懼是怒,想不出本族之中,何時竟出了這等人物。
赤霞仙子翩然而出,淡淡道:“這記‘天風流火’是本族聖女宮秘傳氣刀,閣下既是木族中人,從何學來?”
那青衣女魃長睫低垂,一動不動,聽若罔聞,始鴆仰天打具哈哈,道:“赤霞仙子這話就說得不對啦,天下武學之道,萬變不離其過,這氣刀明明是我木族地‘火樹銀花’,任什麼咬定是‘天風流火’”?
赤霞仙子臉色一沉,流霸鏡脫手破空翻旋,亮起一道絢麗無匹的刺目霞光,“轟”地噴湧炸散,化作一隻巨大的七彩鳳凰,朝著始鴆當頭怒撞而下。
蚩尤一震,突然想起那日赤炎城中、烈煙石從中這赤炎鳳下拼死救他地情景;想起她墜入火山時含淚的微笑;想起自相識以來,她一次又一次的捨身相救;想起她冰山似的外表下所掩藏的熾熱情意;想起了從前從未想起地許多事情……心中痠痛如割。熱淚竟險些湧上眼眶。
當是時,突聽群雄齊聲驚呼,青衣女魃陡然抬頭,空洞的雙眼中閃過奇異的神采,輕叱一聲,右拳爆起滾滾霞光,霎時間亦化作一隻赤火鳳凰,尖嘯怒舞。雷霆猛撞在那火鳳之上。
“轟!”
雙鳳齊碎,夜空如水波炸湧,怒放出一層層霓麗繽紛地刺眼彩光。
眾人眼前一花,如被巨浪砶推,踉蹌後跌。赤霞悶哼一聲,紅衣翻舞直如鳳絮飄萍,直摔飛出數十丈外。
蚩尤如遭電殛,失聲道:“八郡主!”那神情、那氣光,那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