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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暴露在公眾的目光之下。

就會被逮捕，而後被關進陰暗的牢籠裡。

是讓她自己也一直想不通的事情。

眼前的謝如鶴還看著她，雙眼澄澈乾淨，看起來有些束手無措。

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以為她又是有突如其來的情緒上來，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心情。謝如鶴舔了舔唇角，抬起手，幫她把眼淚擦乾淨：&ldo;不開心了嗎?&rdo;

書念怔怔地盯著他。

莫名又想起了幾個月前的那個夢。

因為覺得痛苦可怕，直至現在依然印象深刻，卻連回想的勇氣都沒有。

他說的那一句話。

‐‐&ldo;對不起，書念。我實在受不了了。&rdo;

書唸的眼淚再次掉了下來，聲音發著顫，喊他：&ldo;謝如鶴。&rdo;

謝如鶴說：&ldo;嗯?&rdo;

她單手捂著眼睛，嗚咽出聲，語氣近似乞求：&ldo;你不要跟我道歉。&rdo;

&ldo;……&rdo;

&ldo;你不要跟我道歉。&rdo;書念反反覆覆地重複著，哭得像是個孩子，&ldo;別跟我道歉……我不想聽這個……&rdo;

謝如鶴不太清楚她說的這句話了的含義，喉結上下滑動著：&ldo;好。&rdo;

&ldo;我不跟你道歉。&rdo;

等書念哭完了，謝如鶴帶著她進浴室裡洗了把臉。為了讓她開心起來，他破例給她拿了兩塊蛋糕，順帶著泡了杯熱牛奶。

可書念卻沒什麼胃口，只把牛奶喝完了。

隨後便回了房間。

謝如鶴把蛋糕放回冰箱裡，將書念喝牛奶的被子沖洗乾淨。他低下頭，忽地想起了書念先前的話，拿起手機看了眼。

一解鎖就能看到熱搜的內容。

告訴著他，剛剛在用這個手機的人看到了什麼東西。

像是沒想過會看到的這樣的內容，謝如鶴的目光定住，眉眼深邃暗沉，陰鬱的情緒漸漸湧上來。他伸手關掉微博，給方文承打了個電話。

方文承接得很快：&ldo;少爺?&rdo;

謝如鶴低著眼，將手裡的杯子放回原處，心不在焉般地嗯了一聲。

&ldo;您看微博了嗎?書念被爆料是十延鎮連環殺人案的倖存者。&rdo;方文承說，&ldo;但這個熱搜來的太奇怪了。您之前發微博，關注書念，那個時候書唸的熱度才是最高的，都沒有被人爆料。現在熱度散去了，反倒才……&rdo;

謝如鶴打斷他的話，漫不經心道：&ldo;所以你還沒查出來?&rdo;

&ldo;是的……對不起。&rdo;方文承硬著頭皮道，&ldo;還沒來得及去查，在找公關控評，還有把熱搜撤下來……&rdo;

謝如鶴的語氣依舊淡淡：&ldo;那熱搜撤了?&rdo;

&ldo;還沒有，會儘快……&rdo;

還沒等他說完，謝如鶴冷著臉，直接掛了電話。他把手機放到一旁，重重地吐了口氣，重新走回了主臥，開啟了門。

此時書念正抱著平板，窩在床的角落。

注意到動靜，她看了過來，神情有些木訥。

謝如鶴問：&ldo;不睡覺嗎?&rdo;

書唸的聲音還帶著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