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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時中怪叫一聲,立刻出手要搶被子,但那渾蛋比他動作還快,輕鬆一撥就把被子揮到床下,並順勢拉高他的雙手禁錮在頭頂上,餘時中像只被拖出水面的魚,曝露全身光滑赤裸的肌膚,上面佈滿各種曖昧的鱗痕,滑不溜丟得在潔白的被單上拼死撲騰。
“你幹嘛?嗯、啊……”
那混蛋就這麼吊著他徒勞無功得掙扎,等用眼睛欣賞夠了,便親自出馬準備身體力行這具讓他每個晚上都欲罷不能的身體。
“這話我愛聽,想要我怎麼幹你,你說嗯?”
男人火燙的手掌從他的背勾滑過軟濘不堪的腰眼,進入尾椎下方那條溼潤的臀縫,餘時中睡得再迷糊,這時候也嚇到全醒了,恨不得立刻跳下床,他想起來了,他現在不在家,在新加坡的酒店,那該死把他的身體當面團揉捏的混蛋除了杜孝之還會是誰?
“不要……我醒了,我真的醒了、不!”餘時中驚恐得瞪大眼睛,拼命鑽出頭,啞著剛睡醒的嗓音向杜孝之求饒,斷斷續續得像整晚沒有停歇的呻吟:“不要,我真的不要了、嗯……求求你、真的不行了……嗯……”
杜孝之充耳不聞,他一手滑入餘時中的股縫,並不急著進入,而是停留在紅腫的穴口周圍不輕不重得逗弄青年脆弱不堪的部位,另一手也沒閒著,繞過餘時中平板的胸部來到胸前兩粒嬌嫩的紅蕊。
杜孝之由衷覺得餘時中的身體簡直是天生用來取悅他的,經過他的調教後,身體各處都是敏感帶,尤其每次只要撫弄到乳投,時中就會像只霪乿的小貓在他懷裡奶聲奶氣的呻吟。
“啊!”果然身下的青年不勝觸電般的快感發出驚叫,前一晚莋愛殘存的餘韻加諸在男人富有技巧的愛撫,每一個細微的觸碰都像是被火燒得通紅的鐵模,深深烙印在被男人撫弄的每一寸肌膚。
餘時中絕望得任由淚水從哭得紅腫得眼眶再次溼潤他被情慾折磨的小臉,他的腰軟得像河川裡被隨意沖刷的水草,杜孝之輕輕一壓,他就得乖乖翹起臀,送給杜孝之最方便的姿勢。
昨晚男人要了他幾次?餘時中迷濛的雙眼泛著絕望,他快發瘋了,他已經被杜孝之的硬楔插了一整個晚上,好不容易終於如願拗到昏過去,才不過幾個小時,杜孝之又要,他到底是什麼怪物,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被他幹壞在床上。
“杜先生……嗯、真的會壞掉,求求你、我好累……”餘時中無力得攀附杜孝之肆虐的手,邊抽氣邊求饒:“對不起、我不賴床了,我會聽話的……”
男人在他的耳邊吹氣:“聽誰的話?”
“聽杜先生、恩……”脖子被粗魯得吸吮,餘時中一個機靈脫口說出另一個稱呼:“聽七爺的,拜託你疼疼我……我會聽話的,你說什麼我都、啊嗯……七爺!”
“真不想睡了?”
“真的。”餘時中拼命得點頭:“我真的醒了。”
杜孝之滿意得親吻他的嘴,餘時中乖乖得把嘴巴張開讓男人的舌頭長驅直入。杜孝之溼熱得糾纏他許久,久到餘時中以為他又改變主意不讓他下床,嚇得想推開他拔腿就跑,杜孝之才終於鬆開他的嘴。
餘時中鬆了一口氣,氣息不穩得跪坐在床單上,那被兇狠摧殘的模樣捨不得用悽慘來形容。
餘時中挑眼一瞟,杜孝之這變態倒好,把他壓床上胡鬧一翻,他是身上沒有衣服可以蹂躪,杜孝之卻好端端得穿著整齊的西裝,連一點皺痕都沒有,再打上一條領帶,就是風度翩翩的衣冠禽獸,帥得沒有人性。
“再喘,再喘你就別停了。”杜孝之輕拍他的臉頰,大拇指按拭他上挑的眼角,像是想撫平他勾人的媚眼:“讓你喘一輩子,嗯?”
餘時中立刻正襟危坐,憋著一口氣,連胸口都不敢有起伏
“乖。去整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