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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良拿著毛筆的手一直在抖著,眼神無助看著雲韻。
「你叫張大梵是吧,軍營中出這樣的好事自然也有規矩,您隨便打人怎麼算?」
張大梵將地上躺著的人一把撈起來說道,「不過是兩人之間玩樂推了一把,算不上什麼。」
「那請問您要跟誰一起登記呢?」
張大梵指著夏良說道,「就是他,我們倆已經相處多日,兩人心意都在,你說是不是啊,夏良。」
「夏良,你可願意?」雲韻問道。
「夏良,我給你說這事你可得好好決定,不然···」
雲韻一個上步讓張大梵措手不及,直接被打倒在地,「不然什麼?」
旁邊等著的人都沒想到會突然打架,紛紛往後退了幾步,雲韻走回去繼續坐在板凳上說道,「這種人想貪圖便宜,情愛之事不可馬虎,還請各位借鑑。來人,將人拉下去關押,事後我再好好審問。」
跟著張大梵來的人都被嚇呆了,而被迫要跟他們結成一對的人也紛紛打了退堂鼓。
登記完所有人,差不多有三十多對人想要住在一起,雲韻一張一張紙核對著他們的資訊,夏良給他倒了一杯茶坐在一旁問道,「大人打算怎麼懲罰張大梵?」
「他帶頭挑事,違反了軍隊紀律,就按照法律來,我說話不算數。」
軍中紀律群眾挑事毆打他人要挨三十大板,光是想這懲罰夏良都覺得心裡愉快不少,他跪在地上對雲韻磕頭,「多謝大人懲罰惡人,多謝大人。」
「快起來吧,動不動磕頭的真是折煞我啊,我也就做了份內之事,興兵打仗之事我不懂,只好做點別的。」
「大人···」夏良聽著突然就哽咽起來,緊接著豆粒大的淚水嘩啦啦往下流,讓人看了不免心疼。雲韻從=拿出手帕擦著安慰道,「再哭就是個小花貓,那樣多難看。」
夏良趕緊有衣袖擦乾淚水,「嗯。」
這件事告一段落,那些人應該會消停會,剩下的雲韻準備去主帳處理,收拾東西的時候,夏良問道,「大人這就要走嗎?」
「是啊,你現在安全了,我總呆在這裡也不合適。」
夏良望著雲韻臉上的興奮,眼神黯淡下來了,「大人,您能明天再走嗎?」
雲韻不解問道,「怎麼了,不捨了?」
夏良點頭,心裡很不是滋味。
「傻小子,我又不是離開軍營的,只不過去了主帳,你要是沒事過來找我也成,左不過走一段距離。」
夏良還是不說話,雲韻無奈道,「你以後會有自己的人生的,不要沉浸在現在的分離之中。」
雲韻最終還是託人帶話給程慕,自己再留一晚就當是陪陪夏良。其實內心最多的還是一種觸動,看到夏良無助的模樣,他總會想起自己剛見到程慕時的膽小,現在他從那時候走了出來,而夏良只是個要幫助的孩子。
平日裡夏良都是第一個上床早早歇息的人,而近日雲韻等了好久還是不見人影。他朝著軍帳外喊了幾聲,聽到回應才放下心來。
雲韻閉上眼睛正醞釀進入夢鄉,旁邊的床榻向下陷了一塊,夏良從外面回來了,他轉身面對牆壁,卻發現有什麼東西纏上了自己的身子,還越纏越緊。
「夏良,你在做什麼?」雲韻清醒過來問道。
「大人···」微弱的燭光下,能看到夏良身上就穿了一件薄薄的外衫,此刻還一半脫落,露出了光滑的面板,上面淡粉色的疤痕還沒有完全消退。
雲韻別過臉不看他,用被子將夏良的身子裹住,下床道,「我回去睡了,你自己一個人睡吧。」
剛要走,夏良從後面拉住了他,「大人,我喜歡你。」
雲韻嘆一口氣,早知道這孩子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