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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這個教就靠酒莊發展的。」
南榮澤鈺突然來了興趣說道,「趁在這裡有休息的時間,咱們好好說說吧,過去的將來的都行,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可以啊,先將這杯酒喝掉。」
南榮澤鈺接過酒杯,聞著裡面散發的味道喝光了。「你那紅月教都是做什麼的,我除來江南的時候,人門都瘋傳紅月教殺人喝血的事,鬧的百姓都不安生,雖說我知道那些都是人害怕傳言的,終究還沒弄懂怎麼回事。」
風嵐笑從桌子上拿出一個蘋果啃起來,「這事說來就話長了,還得從我小時候起。」
風嵐笑剛進紅月教的時候,老教主是個性子溫和的,這麼多年在江湖上混,也有些威望,從他打算退隱江湖開始,就開始培養下一代接班人。
江湖上的教派十個手指頭從來沒有數透過,但紅月教最大的不同就是為百姓著想,本教派有正當的酒莊布店,足以維持派別的發展。教主的責任不僅是管理,更是承擔起負責百姓的責任。
「那些殺人喝血的事我得知是為百姓,但何必用那麼殘暴的方式?」
風嵐笑一本正經解釋道,「這你就不知道了。」
前幾年貪官盛行,富家子弟也都仰仗著家族或者是親戚,對貧苦的下層人進行壓榨,這其中就發生了很多艱苦的故事。
「有錢人仗著自己的錢財多,總是自詡不凡,實際上呢,不過是渾身泛著金銀銅臭的味道。」
「那你經歷過什麼事情呢?」
「我解救過一個姑娘,那位姑娘本來是到揚州來投奔定親的夫家,結果到了揚州在城裡被一個富家子看上了。那富家子非要將他娶回做小妾,還恰巧被我看到了。我本來去揚州是去玩樂的,都沒想過要理那檔子事,可路見不平總不能不相助吧。姑娘的夫家就在那富家子家中做工的,有什麼苦楚也都不敢說。」
「那你最後怎麼解決的?」
「能怎麼解決唄,將那富家子吊在樹上兩天,然後讓那姑娘帶著夫家的人離開揚州了。」
南榮澤鈺聽到吊樹上,覺得這是風嵐笑的風格,「這應該是最初的,沒有見到血,後來我聽說的事可都是有血光之災的。」
「一命償一命,那富家子也就是想搶佔,不涉及人命我當然也不會怎麼樣。但是手上都佔滿了鮮血的,我也不能讓他們活著回去。」
南榮澤鈺嘆氣,「沒想到你還有這麼的一面,實在是刮目相看了。」
「那我也應該刮目相看你,最初遇到你的時候,你那麼落魄,何有現在的翩翩公子的模樣。」
「我那也是迫不得已。」
第一百三十章
風嵐笑扔掉手中的果核,又揪了幾顆葡萄,扔了一個進南榮澤鈺的嘴裡,「你都已經在外流放,四皇子要是想要謀殺你,他不就是最大的嫌疑人嘛,又何必著急暴露自己?」
「因為那是他最好的機會,身邊沒有暗衛保護我,我自己的人也不敢用,就一九二九在我身邊,他那時候下手就算我死了,皇上也不敢徹底追查下去。我跟南榮澤翰就像是朝廷裡兩個參天大樹,一直相互制衡著但又相互糾纏在一起,一棵樹死了,另一棵樹絕對會受影響,只要皇上查下去,會帶動很多人的利益。最後的處理方式也就隨便找個名由,逝去的人只能在史冊上才能看到。」
「皇上為何不喜歡你?」
「我也不明白,他從來沒有跟我說過。」
「更奇怪的是,他既然不喜歡你,又何必讓你當太子,這本身就是個特別矛盾的事情。」
「因為我是皇后的養子吧,從小在皇后的命下,大北朝有嚴格的等級制,立嫡立長不立賢,我是嫡長子,自然是要繼承大統的,這是老祖宗定下來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