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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樣,那我就回去準備了。」顧天佑動身告辭,說著便要進店更衣。
「等一下。」身後苗若琳忽然叫道。
她又要搞什麼麼蛾子?
顧天佑強壓火氣,站住回頭。苗若琳小手招招,擺頭道:「那件事就這麼定了,我就想最後問你一句,在你心裡,是不是覺得我這個女人特別不堪入目?」
「恰恰相反。」顧天佑實話實說:「穿衣服八十五分,脫了衣服至少九十分,如果沒有其他因素影響,只是單純的一男一女這樣遇到一起,我大概也會被你誘惑。」
嚴格來說,以她的姿色而論,這句話可算做很高的恭維。
「謝謝你的坦誠。」苗若琳嘆了口氣,有點顧影自憐的意思,忽然抬頭認真的看著天佑,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其實並不是花邊新聞裡說的那種人。」
真不知是該說她自戀呢還是該誇她有幽默感。顧天佑幾乎忍不住笑出來,點點頭道:「我信,至少我相信你跟那仨老外之間也就是一頓皮鞭的關係。」
也許是花邊新聞太多,苗若琳黛眉蹙了蹙,歪頭想了一下才恍然大悟,笑了笑,道:「隨你怎麼想吧。」
顧天佑換完衣服準備離開的時候發現那個中年女人又回來了,讓天佑感到有些困惑的是,自己居然沒聽到這女人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擦肩而過點頭示意的時候女人說了一句讓天佑莫名其妙的話:「這小夥子有搞頭。」
第29章 世情如刀催人冷
情懷這東西絕對是個奢侈玩意兒,至少對顧天佑而言是這樣的。從海州回來就想給方大腦袋的掌上明珠寫一封長信,獨坐在臥龍潭畔快三個小時了,一句扁屁都沒憋出來。從前也沒少看名家的致某人一封信,致這個,致那個,致的人情懷滿滿,讀的人也滿滿情懷。輪到自己寫了,才曉得一腔熱情化作提筆忘詞的尷尬的滋味。
第三方投資人顧天佑選定了楊文山,考慮到臥龍塘和飛虎嶺之間的宿仇,想讓臥龍塘的村民們接受飛虎嶺的資本進入,難度實在太大。除非有得力人士相助,當下臥龍塘村最得力的人士自然非方大頭莫屬。
一抬頭就看見耿大叔在對面垂釣,原以為這老玻璃玩痴情差點把自己玩死,就算不缺心眼至少也不是聰明人物,接觸了幾天才發現,完全不是那麼回事。這老傢伙聰明的緊,話不多往往一語中的。
要不問問這痴情人,要怎麼寫才能把樂兒姑娘寫的熱淚盈眶納頭便拜?
顧天佑湊過去,費了許多唾沫才拐彎抹角的把想說的東西表達清楚。老耿沉默了一會兒,打量天佑良久,搖頭道:「你還是直接打個電話算了。」
「什麼意思?」
耿建軍口氣委婉的:「意思就是你這人太複雜,可能跟你成長的環境有關,所以你不會絕對相信任何人,至少目前你給我的感覺是這樣。」
「你是說我這人不夠真誠?」顧天佑一臉竇娥冤,「你這分明是偏見。」
「我只是覺得你太複雜,阿凡對你才是偏見,他叮囑我說,你說的話聽聽也就算了,一個標點符號都不值得相信。」
「大叔,你這話讓我很失望,平心而論,我對你們倆可曾有過半句謊言?」
「那是因為先前如果對我們撒謊,你就不會得到我們的信任,以前沒有騙我們,不代表以後不會騙,實際上,就在今天,你已經騙了我一次。」
「今天,什麼時候?」
「傍晚回來的路上,你說跟苗若琳之間什麼都沒發生,純粹的談了一下午商業上的事情。」
「充其量就是個善意的謊言,真相就是苗董事長是個熱情的人,我無福消受而已,事關女人的名聲,你明白的。」
「看不出來你倒挺貼心。」耿建軍不為所動道:「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