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白災(第1/3 頁)
睜開眼,看到陳詩語一臉奇怪的站在身前,王惡尬笑道:“昨日喝高咧,沒鬧甚笑話吧?”
陳詩語俯身,面上帶著奇異的笑容:“倒是沒有,妾身及時將夫君扶進屋裡,然後夫君一個勁的嚷:有錢咧,有錢咧,豆漿來兩碗,喝一碗、倒一碗……”
暴露咧,一個沒藏好,暴發戶的嘴臉盡顯無遺,羞澀g。
“婆姨娶兩個,睡一個、打一個。”陳詩語唇角帶著一絲危險的笑意。“不知道在夫君眼裡,額是睡的、還是打的?”
完犢子!居然把這話給說了出來!
王惡乾咳一聲:“婆姨聽額說,那不過是小時候與小夥伴胡鬧時說順口的,婆姨還是隻娶一個的好,甚至到某個神奇時代,一個婆姨同時嫁幾個漢子都是能夠理解滴。”
陳詩語呸了一口:“傷風敗俗!”
只是,陳詩語也不再追究此事。
王惡悄然在心裡為某葬德的教授點了根蠟燭,要沒你出來擋槍,今日這關可是不好過。
婆姨啊,耍起小脾氣來,皇帝都不好使,參見房玄齡夫人。
起床,漱口,用過早膳,王惡開始與護莊隊一道練刀。
同樣是一斬一劈,王惡的氣勢裡更多了一份與敵偕亡的慘烈,搞得最後護莊隊都離王惡遠遠的。受不了啊!
說來也奇怪,護莊隊多數都經過了那一戰,可即便是王平也沒有一絲王惡的慘烈啊!
史可郎不再指點護莊隊武藝,而是抱著根豬蹄,倚在樹下愜意地看著自家阿孃靠在躺椅上曬暖陽。
順便提一句,因為族老早下令放乾魚塘水,所有的魚全部打撈乾淨,塘泥肥田,一時吃不完的,全部醃了晾乾,所以院子裡隱隱有股子魚腥味。
但對於史可郎來說,這點子腥味完全不影響食慾,這就足夠了。
“嘖,郎君的刀法居然已窺門徑,看來那一場殺戮的影響還是不小啊!”史可郎含糊不清的說著,眉宇間流露出一絲欣賞。
底子不差,反應也靈敏,是個可造之材,唯一的遺憾嘛,是遇到額史可郎太晚。
隨手將豬腿骨一扔,史可郎油膩膩的手在衣裳上擦了擦,揮動手中不出鞘的劍,迅猛地向王惡攻去。
乍遇攻擊的王惡刀勢一漲,叮叮噹噹與史可郎戰成一團,雖然處於下風,卻依舊與史可郎對攻,寸步不讓、方寸必爭。
打了許久,史可郎才壓制住王惡,輕嘯一聲收劍,連個評語都不說。
“史、可、郎!”新一雙手叉腰,兇悍地揚著搗衣杵,用那略有點怪異的關中口音喝罵。“又是把你那油手擦衣裳上,說了多少次咧?當額們洗衣裳不累?信不信額捶死你!”
在護莊隊面前一派高人風範的史可郎縮了縮脖子,老老實實地舉手認錯,樣子要多慫有多慫,新一這才如得勝的大將軍一般扛著搗衣杵,趾高氣揚的離去。
劇本有點不對哈,難道史可郎竟對新羅婢起了心思?
王惡嘗試著與史可郎討論關於他放籍的事,史可郎一臉愕然:“額要恢復民籍做甚?要自已立家業、自已想法養活自已,不累嗎?”
王惡試探著說:“要是把新一送你,你們再一起放籍……”
“那敢情好!”史可郎立刻眉開眼笑。
呵呵,想瞎了你的心!
秋收之後,小王莊的田地都按照王惡的要求深耕了一遍,翻出無數蟲卵,大雪一下,蟲卵一下被凍得失去了生機。
明年,小王莊又將迎來一個豐收年。
沉寂了多年的小王莊第一次組織了自已的舞獅隊伍,在鑼鼓的配合下,於小王莊的空地開始練習登高,爬杆、躍樁,大人孩子圍在一側觀看,節日的氣氛已然開始濃重。
王狼卻已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