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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而已,又不是多大的病,用不著大驚小怪的。
靳墨北見許煙太過堅持,便沒有說什麼,只不過在向前行動的時候靳墨北對許煙多了幾分注意。
下午眾人吃過飯,剛來到工地上,靳墨北的秘書就給靳墨北打了一個電話,說是銘德的另一個專案工程出現了很大的紕漏,需要靳墨北立刻回去處理。
&ldo;靳總,你就回去吧,這兒我們看著就可以了。&rdo;
許煙聞言,立刻就勸說道,畢竟這次他們來這兒個地方靳墨北本來就不用來,而且現在他那邊又出現緊急的事情,當然是他們那邊需要優先解決。
靳墨北猶豫了一下,便說道:&ldo;那你也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如果實在堅持不下去的話就先回去,身體要緊。&rdo;
許煙笑著應了聲,然後靳墨北就開車離開了這裡。
靳墨北離開之後,眾人都三三兩兩的作伴向遠處散開,而許煙則是跟著工頭寫寫記記。
許煙跟著工頭又走了一會兒,昏沉的頭部又有了加重的趨向,身上漸漸的散發著陣陣冰冷的寒意。
工頭滔滔不絕的聲音停了下來,看著明顯不在狀態的許煙說道:&ldo;許助理,你要不要去休息一會兒?&rdo;
許煙也感覺到自己現在的狀態不是太妙,然後朝著工頭微微的頷首,笑著說道:&ldo;麻煩你了。那一會兒我們在繼續?&rdo;
工頭將許煙向領到旁邊的磚瓦房走去,邊走邊說,因為s市每年都會迎來幾次颱風,為了安全著想,他們靳總特意將門板房換成了磚瓦房,就怕出個什麼意外。
一路上,工頭一直在想許煙說他們靳總有多好多好,頭腦昏沉的許煙其實並沒有聽出工頭說的是什麼,但是每每在工頭停頓的時候還是出聲附和一下。
磚瓦房內的東西非常少,一張桌子,一張椅子,還有一盞檯燈,以及還有靠窗的地方放著一張單人床,床上只有一張簡單的毯子。
除了這些,其他什麼都沒有。
辦公桌正對著窗戶,窗戶上的玻璃碎了幾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洞。
工頭有些尷尬的笑著說道:&ldo;這是前兩天風吹爛的,我們還沒有輪的及來換。&rdo;
然後工頭又伸手指著床上那張僅有的毯子笑著說道:&ldo;這個毯子是今天新換的,就是怕你們累的時候讓你們休息用的。&rdo;
許煙笑著向工頭道了謝,工頭又和許煙客套了幾句就離開了。
在工頭離開之後,許煙拿出自己口袋中的感冒藥,就著手中的礦泉水吃了幾粒,然後躺在床上蓋著薄薄的毛毯眯起了雙眼。
許煙是被一陣刺骨的寒風給驚醒的,劇烈的頭痛讓許煙睜不開眼來,喉嚨像是吹進了黃沙,乾澀澀的疼痛,唯獨那冰涼的雨滴砸在身上讓許煙感到幾分舒適的涼意。
許煙勉強掙開了雙眼,入眼的是漆黑的看不到邊際的黑夜,只覺得迎面吹來的寒風讓許煙顫抖的抱起雙臂。
許煙想掙扎著起來去開啟辦公桌上的那盞檯燈,但是試了好幾次,許煙也僅僅是動了動手指,身上像是壓了一顆巨石,讓許煙不能動上絲毫。
此時這個時候,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在在黑暗中伴隨著簌簌風聲以及雨滴的滴落聲在這裡響起。
許煙順著聲音將頭扭到靠牆的那邊,刺眼的光亮讓許煙忍不住眯起了雙眸,等到雙眼適應之後,許煙正看雙眼,看到電話上顯示的是周瑾年。
許煙用盡全力的將胳膊向床頭移動,移動過程中,電話已經結束通話,然後間隔有一秒的時間,周瑾年又打了過來。
許煙吃力的劃開手機的接聽鍵,對面便傳來了周瑾年帶著一絲涼薄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