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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錦點點頭,心想單憑一個詩名,若真能讓你們一字不差地把整首詩給默出來,那自己豈不是白穿越了?
“對了少爺,聽說前天樞機院的夫子弈用棋盤推演過了,說能解開這幅畫的人就在我們奧林,少爺你說真的能解開嗎?那可是盈久老人出的題啊!”
“為什麼不能?”蘇錦眉梢一挑,顯得心情極好,“看著吧,肯定會有人解開!”
銀桐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不知自家少爺哪兒來的自信。
“大少爺……”門外銀杉的聲音隔了老遠傳入屋內,聲音極大,明顯有通風報信的意思。
蘇錦皺了下眉頭,心裡著實反感,自個兒慢吞吞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半撩起眼看向門外,蕭文韜這一會兒功夫便已經從院門跨入了房間。
“我聽說你被爺爺給弄的累壞了,不會連飯也不想吃了吧?趕緊起來,都等著你呢。”
“你休假不是結束了麼?怎麼,因為公主的事被帝君一怒之下在右星軍除名了?”蘇錦樂呵呵坐起來,和他針尖麥芒。蕭文韜這個人裝的太假,明明沒那麼大器量卻偏偏自作聰明要裝出貴族的風度來,現在時不時惹毛他讓他變臉已經成了蘇錦每日必行的樂趣之一。
蕭文韜嗤了一聲,在臉色沉黑之前迅速轉過頭去,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一巴掌拍死他。和平陽公主這件事如今在帝國上流社會的圈子裡已經傳出了好幾個版本,帝君對此一言不發的態度著實令人難以琢磨,而落在蕭鼎身上的反應就直接的多,三等家法抽的自己整整躺了小半個月。
蕭文韜繞過屏風在蘇錦的書桌前停下,平日裡她寫寫畫畫都懶得進書房,因此桌面上到落下不少她練的字。
蕭文韜看似漫不經心地隨手抄起一張,待看清那上面的字跡後,眉目頓為一凝,隨即便皺成了一個‘川’字。
蕭琅那一手破字當年在書院的時候就被先生拿著當典型傳看過,習武之人對字骨的感受更深,因此只一眼就能辨認出來,雖然相較三年前的字齊整了不少,但無論是字型構架還是細節處的勾折絕對是蕭琅的筆跡,錯不了!
蕭文韜頗顯疑惑德扭頭看了她一眼,卻發現蕭琅此時亦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好像能看透自己心中所想一般,不由便有些尷尬。難道元絕死前說的那些,真的是他為了活命而隨意編造的?
他卻並不知道,自從那次在賭場寫欠條開始,蘇錦就開始在暗中拼命練字。她本來就是個小偷,手活,對力度把握精準,因此模仿別人的字跡對她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
見蘇錦打了個哈欠又重新伏回床上,再不理他,蕭文韜放下手中的紙張慢慢悠悠在房中踱了起來,一會兒裝作欣賞下牆上的字畫,一會兒低頭研究下窗臺的盆栽,就在蘇錦都快被他晃得要睡著了的時候,蕭文韜忽然轉過了身,只瞬間便移到了她床邊……
“蘇錦!”
心底哐的一聲,蘇錦整顆心都差點兒跳出嗓子眼兒!
這種時候一個人的反應該是最真實的,毫無預警的情況下忽然叫出一個人的名字,一般人都會下意識的答應,更不要說對方只是個十來歲的孩子了。
可是蕭文韜很快便失望了,蘇錦的整個身體甚至連最細微的抖動都沒有,更何況是答應。過了好大一會兒才見她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不耐煩地抬起頭來,面上的厭惡絲毫不加掩飾。“喊什麼喊,這是我的屋,你怎麼還不走?”端的那個心平氣和與飛揚跋扈。
蕭文韜此時已經完全確定,蕭琅就是蕭琅,是元絕那個死不足惜的混蛋說了謊。
一經確定就再沒有待下去的必要,蕭文韜冷著臉哼了一聲,“趕緊過去吃飯。”說著再不願多看她一眼,甩袖出了房間。
“跟我鬥,也不想想我當初為了這個名字捱了校長和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