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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是這樣,再需一步就可以到達他的視線範圍之外。終於鬆了一口氣準備邁出這名為0。1%的成功之步,可天曉得旁邊那隻本應呆在圈裡的不明生物為什麼會出現在這,並且還令人不爽的忽然從座位上直立起來。這種低階愚蠢的生物就是那麼讓人不莫所以,撞到人居然還惡狠狠擺出一副要吃人的白痴狀,於是我用全天下最陰沉最怨恨最惡毒的眼神對他的不良行為下達禁令……
“愛?”
“……” 汗~ 我完全清楚這聲音的出處,無奈,幽幽地轉身,恢復了一貫的漠然。“是你,好久不見。”
“真的是你?還想著是不是認錯了呢。”昔日的笑容不變,變的是我此刻的心情。微微點了下頭,又看了看旁邊那女子,同樣投之於我的眼神中包含著探測與懷疑的笑容,非善意的。
距離拉近,先前那種有些熟識更多陌生的危險氣息愈加明顯,一時竟有些呼吸不暢。
“不打擾了,告辭。”不知是對他或是她,輕輕回了句結束交談,徑直走開。
不得不說那女子一身清淨素雅的淡淡香水味道令其神秘氣質更加增色,可是自已本不該有的這種奇怪的感覺——稠稠的,帶著一絲腥甜的香…莫不是…心中隱約有了一種猜測。
既已見了面也再沒離開的必要,只是挪到吧檯處又坐了下來——發呆。
面前遞過一杯純淨的透明的液體,接過輕嘬一口,眉頭幾乎擰到一處。什麼啊?好奇怪的味道。我說,一臉忿忿地怒向他。
“遺忘~”捉狹的笑容沒有變化,我卻分明從中看到了‘心痛’二字,許是錯覺也說不定。
任由“對不起”三個字出口,我解釋說是習慣作祟,每次見那個人都會這般莫名的情緒低落,雖然事實上並不代表什麼…他笑著打斷我,說不用我說他也知道,因為他對我這怪誕性格的瞭解更勝於我自已。
沒有對他這不知所謂的言行加以批駁,只是又想起了另外一個讓我不得不在意的人。我問他有沒有感覺澤身邊的那個女子有些不同,他疑惑地看著我沒有說話。
想了想,將心中那股不安講給他。依然不作回答,晶亮眼眸卻越來越深邃,神情平靜的讓人發慌…眨眼又忽地一笑,態度轉變之快導致我掛著滿臉的‘?’直愣愣地瞪著他。
“比起她,面前的你似乎更適合成為‘吾之一族’呢…”
我肯定的說,這句話夜絕對是以玩笑的口吻講出的,然而落在我的心裡卻猶如沉下了碩大的花崗岩,不斷的下沉、下沉……
不由擔心起那個人,畢竟在那段不復返的時光也曾緊繫了我全部心思,儘管物是人非,但終究是怨恨早已散盡。轉眼望去,卻仿若見了暗黑中的一抹血色,詭異的張揚。
有著豔紅長髮的女子悠然而緩緩地走近,於我身旁坐穩,帶著高傲難測的笑容開口,“你好愛小姐,我叫彩兒,澤的女友。”
“你好”
對於我的漠然,自稱彩兒的女子並不以為意,倒於談話間抽出一瞬欣常地望了望旁邊的夜,看得出於她顯然還不足於識別夜的身份,但是這樣的女人卻永遠讓人猜不到她在想什麼,包括她為什麼會成為澤的女朋友。
“澤時常會提到你……”言語中帶著試探。
“是麼。”淡淡的回應,我沒有再看她,只是默默把玩著手中的‘遺忘’。
她輕笑出聲,眼中的溫度卻在下降,“愛小姐似乎有心事,不妨……”
未說完的話被夜適時遞過的酒杯生生攔下,一併攔下的還有她探過來的蒼白纖細的手指。“血腥瑪麗,永遠與擁有這般高貴而神秘氣質的美女如此相襯…這杯算我請…”毫不掩飾以致有些做作的讚美詞從夜的口中說出卻順理成章的自然,加之紳士般的彬彬有禮於女人總是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