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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的人在窸窣聲裡,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都給撤掉了,赤裸滾燙的胸膛靠上來,腰腹被人扣住,剛抽出去不久的巨刃重新插了進去,巨大的肉刃將穴洞填得滿滿實實,一股強烈的脹腹感,祁遙頭垂落下去,眼睛往自己腹部看,那裡竟是微微突出一個性器的形狀。
身體再次搖晃起來,肉刃高速而強悍地抽動,身體被另一個人掌控著,快感在體內升騰並且爆炸,高潮來到洶湧澎湃,腦袋裡一道道白光炸開,精液噴射到空中,又轉而落到地上。
而埋在祁遙體內的那個性器,在祁遙射精後不久,也在一陣頂弄肏幹中,抵到他身體最深處。
滾燙的精液射在穴口裡,燙得祁遙渾身都不住痙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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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整個身體包括意識都陷入濕沉中,不過哪怕一切停歇,猙獰可怖的武器遠離身體之後,祁遙也沒有昏迷過去。
觸手自他身上退開,退回到秦央身體裡,房門緊閉,屋裡一片混雜起來的血腥味還有濃烈的腥檀味,秦央臂膀一揮,掉落在地上他的完好的衣袍回到他身上,至於祁遙的衣衫,都碎裂成片,無法再穿,秦央穿了衣裳,拿著長袍將蜷縮著身軀側躺在床榻上的祁遙給裹了起來。
體內躁動的氣息經過一場身體乃至靈魂的完全發。洩,此時已歸於平靜。
秦央將祁遙給打橫抱起來,抱在臂彎中,將魔識陡然擴散開,探尋寢殿的狀況,聽到有水流潺潺流動的聲音,猜測應該是泉水之類的地方,房門自發開啟,秦央抱著祁遙朝著水流聲傳來的方向走過去。
走了不多久就來到一個只有幾根灰色石柱立起的庭院,庭院四面通透,只周遭掛著一些輕薄的血紅色的紗幔,黑色陰暗的魔氣裡外飛竄著,將血紗攪動得輕輕飛揚。
秦央登上低矮的臺階,走進到血紗裡。
庭院中間一個巨大的池子,秦央站在池子邊上,把懷裡人的衣袍給扯開,放在池邊,他亦隨後褪了周身所有衣裳,兩人一起走進漫及腹部的水池中。
秦央背靠著冰冷的池壁,拉過祁遙坐在自己身上,動作極度溫柔地給對方清洗身體裡外的汙穢。
懷中的人一直都安安靜靜垂著眼簾,秦央心知到現在兩人間的關係算是有了實質性的進展,也已經無法再和以前一樣。
他並不後悔,再來一次,他還是會做同樣的選擇。
人生一世,若不能遵從本心,去奪取自己喜愛的東西,那活著又有多少意思。
活著,之所以努力活著,正是因為有所求,便是修佛道,說起來六大皆空,但換個方向來想,斬斷一切情願,誰又能說不是一種強求。
七情六慾乃人的根本,都拋棄了,也算不上人了。
秦央給祁遙清理乾淨身體後,自己也快速洗了一番,沒有在水池做過多的停留,之後便返回寢屋。
屋裡濃厚的氣息在秦央手臂微揮之下恢復至最初的模樣,地上碎裂的衣服瞬間消失於無形,走到床榻邊,秦央彎下腰,把臂膀裡抱著人放了上去,從床榻裡扯過被褥,秦央也上了榻,一臂摟著人光倮的身,傾身在祁遙嘴唇上落了一個溫柔到極點的吻。
閉上眼,秦央睡了過去。
祁遙在秦央閉眼,傳來清淺的呼吸後,倏地睜開眼,身體裡外雖清爽,卻也都是酸重感,意識疲憊,可一時間竟是難以入眠。
是真的沒有預感到秦央會忽然失控成這樣,他所知的劇情中,秦央雖然曾將謝韶清給關過小黑屋,但在那段時間裡,並沒有對謝韶清動過手,不過有前面穿梭的兩個世界做鋪墊,這事對於祁遙來說,也不是那麼不能接受。
哪怕秦央真的失控吸光他體內的血,對於祁遙而言,都是可以接受的。
因為這人不一樣,他是他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