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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媛起床的動作頓了一下,問道,&ldo;怎麼了?&rdo;
原祚露出個淺笑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道,&ldo;沒事。&rdo;
徽媛看著原祚,眼神有些懷疑。
但原祚此刻的表情沒有半點異樣,徽媛只能收回了視線,起身穿衣服。
原祚趁著徽媛轉過身的時候趕緊揉了揉自己麻掉的半邊身子,但等注意到徽媛的視線又看過來之後,又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側躺在床上。
徽媛沒發現什麼異樣,又回過身去,揉了揉自己還有些痠痛的手腕。
原祚注意到徽媛的動作,想起她這麼做的原因,頓時心裡又是一陣陣的酸水冒出來,看著徽媛那雙手的眼神也變得幽幽的。
一定要儘快把病治好。
以前他只覺得這病對他也沒什麼影響,甚至似乎發作的也不頻繁,更可笑的是他心裡甚至有種隱隱的念頭,若是父皇和母后還有皇兄知道自己生病了,是不是對自己的態度就會好一些,對自己的戒備,利用就會少一些,如今想來,那些想法真是天真的可怕。
不在意自己的人,無論如何都是不在意的,自己為什麼會覺得這病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呢。
如今看來這病得治,一定得治,什麼沒影響,影響簡直太大了,再不治,他連什麼時候和表妹洞房了都不知道。
這麼一想,他看著徽媛穿好了衣服,自己感覺胳膊恢復了些感覺,也趕緊穿了衣服起床。
等待會兒就去派人去尋有沒有人見過同自己差不多病症的,他這麼想到。
☆、第48章 宮室
雖然答應了徽媛不再去外面尋什麼神醫,但這日起床之後原祚還是派了人出去。
當然, 不是尋什麼神醫, 只是他把自己的情況以一種嚴肅的像是要捉什麼通緝犯似的語氣,隱去姓名說了出來, 讓他們在全國各處留意有沒有類似症狀的人。
被原祚找來的都是善於追查的人,他們見自家主子語氣如此嚴肅, 下意識的就以為這是什麼不得了的要犯潛逃了,因此眾人不敢掉以輕心, 領命之後就動用所有能搜查的關係去找人了。
繁華如蘇杭、揚州一帶自是不必說, 就連人跡罕至的瓊州和瘴氣瀰漫的滇南他們都沒有放過。
只是只憑著一個並不明顯的可能偶爾發作的症狀這樣搜查,無異於大海撈針,所以遲遲沒有訊息。
而徽媛知道原祚著急治他自己的病後,也寫了幾封信給表姐, 信中委婉的提了一下這件事。
李雲錦那邊倒也不是全無收穫, 甚至她的未婚夫沒有問過他爹光是聽說了這個病症就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李雲錦的未婚夫姓蕭名玄參, 玄參其實是一味中藥名,從他的名字也大概可以猜出他家是世世代代的醫藥之家, 而蕭玄參也十分對得起他這個名字, 從小就對醫術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以至於年紀輕輕就醫術不凡, 說起來這個醉心於醫術以至於及冠後也從沒表現出對女子任何興趣的人突然求娶丞相之女時還著實讓大家驚掉了一番下巴。
一開始眾人還以為這是他家想攀高枝,但後來蕭玄參那個非卿不娶的架勢也讓大家明白這是千年的石頭動了心。
一個從沒追過姑娘的甚至有些笨拙的男子每日捧著一顆真心, 甚至不懼怕別人的嘲笑, 有人能拒絕嗎?反正李雲錦是不能的, 李夫人也不能,甚至李老夫人也不能,至於李丞相,他作為一個男人,更能明白一個男人的真情假意,他們家如今的身份已經不需要再去用女兒聯姻了,甚至把女兒嫁給一個身份不高不低,卻又任何人都不願意得罪的太醫世家對他們來說是一個更好的選擇,於是這門親事就這麼定了下來。
蕭玄參抱的佳人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