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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令馮徵天吃驚的是,就算自己加**力,加深音境,這些chūn雷,夏電,秋霜,冬雪始終奈何不了楊覺。
楊覺還是那樣輕鬆地站立在虛臺之上,怡然自得,彷彿根本沒有受過音殺,內腑受傷的樣子。
“什麼?沒有效果?”馮徵天手指一緊,這些音符像河流一樣,跨過空間,穿過虛臺,衝殺向楊覺,而剛才加強的音符,撫過一片花花草草,“刷刷刷刷刷刷……”將所有的花花草草連根拔起,碎成細末,徹底消亡。
“好利害的音殺術……。”
“是啊,馮徵天簡直瘋了,這樣施展音殺術。”
“我們護住周身,防止被音殺,馮徵天已經瘋了。”
……
虛臺四周的學員紛紛摧動大氣,護住周身,有的受不了音律,已經逃離了出去。
不過,俞正一點不受驚嚇,一撫手,便是chūn意朦朦,將整個虛臺隔離了出去。
這是貞觀學府的隔界**術,可以將現實空間,隔離到別的空間。
現在,虛臺上,只剩下楊覺,和對面天柱上的馮徵天。
馮徵天沉浸在音律之中,不能自拔,意念像cháo湧一樣,傾瀉而出,手指的音符更是一串接一串,一條接一條,一絲接一比,到最後,幻變成各種chūn夏秋冬的肅殺,在自已的身邊盤繞。
看來,馮徵天已經發揮出了極大的法力,將自己的內力全部傾注在了音符之中。
“哈哈哈……,馮徵天,讓你看看滿江紅的千古絕唱,滿江紅。”楊覺深深深吸了一口元氣,魂印中的音符按照自己的意志,傳送了出去,一道道音符,變幻成千軍萬馬,功名,塵土,鐵蹄,長車,賀蘭山,胡虜肉,匈奴血,轟了回去:
“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鏗”
馮徵天指尖的豎琴突然發出一記驚天的爆響,空間發出了十幾道“嘶嘶嘶……”的響聲,十幾根音弦被震斷,後海的海水暴炸起百丈海浪,驚爆天地,餘音咽嗚,馮徵天猛地吐出一口鮮血,表情落漠,長髮零亂地散落在琴絃之上,
“我真沒想到,我侵yín了十年的九天莫歸曲也不過如此,好吧,既然不能幫我殺了楊覺,我留你也沒有意義。”馮徵天從天柱上一站而起,將豎琴狠狠地拍成碎片,融入到了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
“馮徵天,你已經窮途末路了,如果能及早投降,或許還可以給自己留點顏面,我的目的並不是殺死你,我和你沒有血海深仇,我只想得到我的女人,僅此而已。”楊覺走到虛臺zhōng ;yāng,摧動法力,咆哮了過去。
“哼,楊覺,你給我閉嘴,如果不是你和牧晴聯手欺騙我,我能有這麼憤怒嗎?我愛戀牧晴有三年的時間,都沒有得到她的承認,更沒有得到她的香吻,而你,居然用了一年時間,就得到了她的香吻,還拿到了她的身體,這是我莫大的恥辱,而且,最讓我受不了的是,你僅僅是個引氣段的學員,居然聯合我愛的女人,欺騙我,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啊?”馮徵天站在天柱之上,憤怒地咆哮了起來。
“可是,事實就是,牧晴喜歡我,不喜歡你,你憤怒也沒有用。”楊覺收了笑容,正sè地道。
“非也,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引氣段的學員,如果不是牧晴的幫助,你怎麼可能逃得出靈劍閣的懲罰?你別忘了,你連一個小小的洛子菲都玩不過。”馮徵天指著楊覺,怒憤地道,表情非常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