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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被要求僅能在營帳百米範圍內活動,我似乎對那些目光很適應,沒覺得有什麼了不起。想想那些零碎的夢境,我覺得自己以前可能也是某人的情婦,甚至離經叛道的在學生時代就“交代”了,異樣的眼光應該是經常的事兒吧。倒是覺得這些人看到自己沒那麼漂亮會不會很失望?
“你笑什麼?”走在前面的楊不愁停下腳步等我,大概看見我在樂,開口這樣問。
“沒什麼。誒,你覺得我好看嗎?”這張臉和以前那張臉挺像的。
“嗯,”他似乎有點窘,四周看了看才說:“差不多吧。”
我已經追上他的腳步,並肩慢慢走著。
“挺好看的。”靜靜的散了會兒步,他突然開口冒出一句。我順嘴接下來:“是啊,我覺得墨墨是最漂亮的孩子了。不知道將來會找什麼樣的媳婦。”
“哦……”他頓了頓,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接差了,楊不愁已經說下去,“當然是找個……好媳婦。”
說到墨墨心情似乎好多了,也開朗很多:“對了,他十五歲的時候,你會送他什麼?”
這個問題有必要,我跳到他面前,儘量站直身體,半仰著頭看他。
他看看不遠處慢慢跟隨的親兵,然後咳嗽了一下才說:“我以為林風找你說的都是正經事兒!”
心情大好,不過也不感太放肆,嘿嘿一笑,轉身繼續和他並肩走。
這裡還是冬天,但是溫差很大,上午還披著狐裘,太陽快到頭頂的時候已經熱的幾乎穿不住外袍了。
楊不愁解開我的裘衣交給隨從,依然沉默的圍著營帳轉圈。
我看見遠處波光粼粼,隱隱水聲似乎不像是人工河:“那水深嗎?”
“不太深。但是河底不夠規則,而且有流沙。所以才把王城修在這條河邊上。這是王城的第一道防線。”
“我本來是想問你可不可以游泳的,沒想到你一解釋好像我要攻城作戰似的。”
“什麼叫游泳?”
“啊?那個……就是戲水!”我踢著腳下的石子,石子滾來滾去,好像圓圓的足球。一個矯健年輕的身影從腦子一閃而過,漂亮的射門姿勢彷彿永恆的剪影牢牢的固定在眼前。
“射門!”下意識的,我抬腳起射。看著石子在空中劃出漂亮的弧線,落在不遠處,才拍拍手,尷尬的說:“哎呀,臭球!”
身後沒有動靜,我突然意識這麼做不妥,忙轉身去看。楊不愁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看著我。我搓搓手,咂吧一下嘴,才說:“小時候的遊戲,好玩兒吧?”
他點點頭,什麼也沒說,沉默的跟在我旁邊。
轉回營帳,簡單用了些餐。楊不愁道:“你在昏迷的時候……”他似乎覺得有點難以啟齒,但還是說了下去,“叫過一個人的名字。”
我已經拿出東西準備做鞋,不是真的想做。而是實在無聊,總要做些事情。針尖一晃,差點扎在手上:“是嗎?我怎麼不知道?我還以為自己睡了一個好覺呢?”
楊不愁等了一會兒,見我沒話,就問:“你不想知道是誰嗎?”
我放下針,營帳的小窗投進一束束的陽光,那消失在延長線上的針尖挑起一抹光團與灰塵共舞。
下巴被輕輕的托起,楊不愁半跪在我面前:“別咬了,在咬嘴唇就破了。”袖口輕輕的擦過嘴唇,也解脫了那裡的束縛。
他的目光充滿憐憫,他的神情是那麼的溫柔,那雙美麗的鳳眼不再是冷冰冰的,而是多了些我不敢承認的東西。
湊過去吻上他的眼睫,他下意識的閉上眼,僵在那裡。我輕輕的從他的眼瞼上一點點的描畫,認真的用嘴唇——這塊臉上最柔軟的面板——去感受那雙美麗的眼睛,去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