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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玉真格格一笑,道:「真要謝謝諸位老前輩了,不過,晚輩覺著,咱們應該把話說得更清楚一些。」
傅東揚哦了一聲,道:「姑娘有何高見?」
南宮玉真道:「那是說,我手中的鷹圖、玉佩,若不幸落入了別人之手,三位就要出手搶奪了。」
傅東揚道:「姑娘是否感覺到,落入我們手中,比落入在別人的手中強些。」
南宮玉真道:「自然是,在我的手中最好,如是真的不幸,有那麼一個局面出現,晚輩倒要奉勸三位一句話了。」
傅東揚道:「在下等洗耳恭聽。」
南宮玉真道:「一旦鷹圖再入三位之手,三位最好是把它燒去。」
倪萬裡道:「燒去,為什麼?」
南宮玉真道:「此圖之秘,既已露江湖,偏巧寒玉佩又同時出現,這就激起了武林中一場兇險搏殺,只要飛鷹圖不被毀去,他們就不會放手,那是個不死不休的局面,諸位如若不願和他們糾纏下去,只有毀了飛鷹圖。」
倪萬裡道:「一幅飛鷹圖,弄得這麼多人去為它拼命,那幅圖,定然十分珍貴,燒了去,那豈不是可惜得很。」
南宮玉真道:「這是晚輩奉勸諸位的話,如是諸位不願聽信,那就算了。」
傅東揚道:「姑娘,可否把那飛鷹圖的用途,告訴咱們。」
南宮玉真道:「我不會告訴你們,而且別人也不會告訴你們,凡是知道這件事的,都不會告訴你們。」
傅東揚輕輕嘆息一聲,道:「南宮姑娘,如若我們盡全力保有飛鷹圖,唯一的用途,就是把它燒去?」
南宮玉真道:「是的,如若這飛鷹圖不幸落在你們的手中,就只有這麼一個結果。」
傅東揚道:「哦。」
不再多言,緊依牆角,盤膝而坐。
天虛子吁了一口氣,道:「這一路行來,實在是疲累得很。」
口中說話,人也盤膝坐了下來。
倪萬裡道:「是啊!真是有些累了。」
也盤膝坐了下去。
秋飛花輕輕嘆息一聲,道:「南宮姑娘,在下有幾句話,不知是當不當說?」
南宮玉真道:「秋兄有話,只管請說。」
秋飛花道:「那鷹圖、玉佩,對江湖的影響,是不是很大?」
南宮玉真道:「應該是很大。」
秋飛花道:「那麼把它毀去了,不是可惜得很麼?」
南宮玉真道:「不!如若把鷹圖毀去,那就像沒有鷹圖,對江湖上的情勢,就無影響。」
秋飛花道:「如是姑娘保有此兩物呢?」
南宮玉真道:「這要怎麼看法了,如是把鷹圖放在南宮世家,就不會影響江湖……」
秋飛花接道:「如是姑娘利用了鷹圖、玉佩呢?」
南宮玉真沉吟了一陣,嘆道:「我也不想動用到它,最好,能這樣原樣儲存下去!」
秋飛花道:「姑娘,為什麼現在不把它毀呢?」
南宮玉真道:「捨不得,因為我瞭解到它的作用…:「秋飛花道:「這真是一件很為難的事……」語聲一頓,接道:「姑娘,如是覺著那飛鷹圖非得燒去不可,必需借重於姑娘之手。」
南宮玉真雙目閃著明亮的光輝,那種凌厲的目光,似是直欲從蒙面的黃紗中透射出來。
那是種無形的神光,但秋飛花感覺得到。
一陣輕俏的笑聲,傳了過來,道:「秋兄,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是到了非毀去它不可的時候,我會留下最後一口氣,把飛鷹圖和寒玉佩毀去……」
語聲微微一頓,低聲接道:「秋兄,令師和諸位之來,用心只是在等機會收回那張鷹圖和寒玉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