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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當開始修煉之後,孫言猛然驚覺,修煉這門戰技的難度,竟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如今的孫言早已今非昔比,武學上的進境一ri千里,遠遠超過了同輩的大多數少年武者。如果真要說短板,便是經驗的積攢,以及底蘊的沉澱,這也是他與風鈴雪等人的差距所在。
可單論武學的領悟力上,即使以風鈴雪的超凡天資,比之孫言也是有所不如的。但是,在修煉半天后,以孫言驚世駭俗的武學領悟力,竟只能隱約觸控到皮毛,難以領悟這門戰技的章法要領。
由此,孫言幾乎可以確認,這門非同一般,深奧無比,說不定是一門六品上位戰技,甚至,可能是六品以上的戰技。
六品之上的戰技,皆是傳承千年,經過無數武道前輩去蕪存真,方有可能突破六品戰技的範疇,威力超乎想象。
戰技、功法由七品開始,皆被稱為大武之藝,每一門都是價值連城,尋常武者窮其一生,也未必能得到一門大武之藝。
這門,其奧義在於快與剛的運用,講究拳若浮光,撼天動地。
越是修煉這門戰技,孫言越感到其中的博大jing深,至今所接觸的戰技中,或許只有可堪比擬。
關於這門戰技,孫言揣測自己之所以能在一月之內,便修煉到完美級,純是因為戰痕傳功的緣故。戰痕傳功,比之口述戰技,其裨益之大,難以想象。
回憶剛才的戰鬥,孫言暗忖:“修煉一週,還僅剛步入初通階段,這門戰技深奧jing深。不知我何時才能真正掌握。”
不遠處,貝隆託著下巴,瞧著靜默沉思的孫言,輕喊道:“喂,孫言,你還杵在那裡幹什麼?再不過來,肉都被小哀吃完了。”
旁邊,小兔子抱著一塊烤肉,一直在埋頭狂啃,聞言這才抬頭,轉頭張開兔唇,露出兩顆兔牙,好似在咧嘴微笑。
“靠,這小傢伙也太能吃了。”孫言趕忙竄過來,搶過架子上最後一塊烤肉,一邊喊道:“身為一隻可愛的兔子,就該是徹頭徹尾的素食主義者,怎麼可以和別人搶肉呢?”
望著一人一兔互相搶食的場面,貝隆眼底掠過淡淡的笑意,略微沉默,哼道:“虧你還好意思和小哀搶食物,成天標榜自己是武學天才,任何戰技、功法,只要一上手,便能迅速掌握。可現在都過去一週了,你的才修煉到什麼程度?連初通的階段都不到,唉,真是丟臉!”
靠,這小子就不能留點口德麼?一分鐘不損人會死啊?
孫言聽得是目瞪口呆,鬱悶無比,據貝隆所說,凡是修煉這門的武者,皆是三天有成,三月便修煉到完美級,也只有孫言,一週還無法掌握初通級的。
對於貝隆的這種說法,孫言也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吞,誰讓這門戰技是貝隆傳授的,關於這門戰技的其他情況,孫言根本一無所知,隨貝隆怎麼說都行,他難道還能反駁麼?
篝火旁,貝隆拿著火棍,撥弄著火堆上的火苗,一邊繼續著他的挖苦:“一名真正的武學天才,16歲時至少該是三級武者巔峰才對,瞧瞧你現在的武學進境,才剛突破三級武者不久。唉,少年,有時候就該謙虛一點,別那麼驕傲自滿。”
說著,貝隆又是一笑,揶揄道:“孫言,如果你能謙虛一點,彬彬有禮一點,我倒是可以把你當作朋友。”
被如此的一番挖苦,孫言頓覺美味的肉也嚼之無味了,瞪著貝隆,道:“誰有興趣和你這傢伙做朋友,不過,如果貝隆你小子這張嘴巴能稍微有點口德,我倒是勉強能把你當兄弟。”
聞言,貝隆目光一動,如玉的面容浮現神秘的笑容,意味深長的說道:“兄弟?那很抱歉,咱們恐怕永遠也成不了兄弟的。”
“你這小子就不能別臭美麼?”孫言無奈搖頭。